这家医馆小,人手不够,秦择说自己会弄药材,就进来帮忙了,银钱日结。
眨眼间,京城就入冬了,寒风呼啸。
狗剩和阿粱早换了棉衣,或许是天气原因,阿粱受伤的腿更疼了。常常半夜痛醒。狗剩急的不行,偷偷给秦择说。
秦择表示知道了。
这天秦择在医馆干完活,他主动走向医馆里唯一的老大夫,深深一揖。
老大夫吓了一跳:“阿择你这是干什么?”
秦择低声道:“我有事相求,恳请何大夫帮忙。”
秦择在这家医馆干了好几个月,人踏实肯干又爽朗。医馆里就没人不喜欢他。
老大夫问他:“什么事?”
秦择说他对不住一个孩子,那孩子受伤了,可他不方便出面,恳请老大夫出面救治。
何大夫松了口气,他还以为是什么呢,原来是治病啊。
他擅长啊。
何大夫捋了捋胡子:“你可知道是什么症状?”
秦择细细说了。
下午时候,狗剩接到秦择通知,来医馆请何大夫。何大夫爽快的跟着去了。
阿粱躺在床上,听到外面动静,是狗剩的声音,他起来开了门。
狗剩兴奋道:“阿粱,我请了大夫来。”
何大夫看着狭小的木屋,眉头皱的死紧,他猜到内里应该有什么,但识趣的没问。
他温和道:“孩子,把你的裤子腿撩起来我看看。”
阿粱犹豫了一会儿才照做。何大夫看着阿粱不正常弯曲的右腿,他上手摸了摸,又问了许多症状,随后面色严肃。
狗剩心里惴惴:“大夫,我弟弟的腿,能治吗?”
说着说着狗剩就哭了:“大夫,我弟弟他今年才8岁,他不能这样一辈子啊。”
阿粱心里也难受,握住狗剩的手。
何大夫无奈道:“谁说不能治。不过”
狗剩和阿粱想到一处去了,不会药费很贵吧。
狗剩咬咬牙:“大夫,我能挣钱,我以后会还你的。”
何大夫瞪他一眼,“不是钱的事。”
“你弟弟要吃苦头。”何大夫一口气说完:“你弟弟这伤腿长歪了。得重新打断,然后正确接好。他现在还小,这个时候治是最好的,以后能跟正常人一样,好好养着不会留病根。”
“但就是很疼。”何大夫看着阿粱:“非常痛。”
狗剩也跟着看向阿粱,阿粱毫不犹豫道:“没事,我不怕痛。”
何大夫对阿粱高看了一眼,他让狗剩把阿粱背到了医馆。冬天虽然冷,但是伤处也不容易发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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