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”阮缨笑着推他去坐下,“我很快就弄好了,你坐下吧。”
等阮缨进厨房之后,郁闻谦揶揄他哥:“哥,你也有这么粘糊人的时候啊?真叫人意外。”
“你懂什么。”郁母拍了下儿子的脑袋,“这叫真爱。”
郁闻谦捂着脑袋:“妈!我这是今年要高考的脑袋,你给我打坏了怎么办!”
郁老爷子乐呵呵地对郁母说道:“你可得小心了,万一今年小谦考不好,能把这笔账算在你打他这一下上。”
“没事,”郁闻深扶了扶眼镜,“要是他考不好,我马上给他办复读送去补课,他没时间跟我妈算账。”
郁闻谦神色一凛,吞了吞口水后干巴巴地说道:“我、我觉得我应该能考好,哥,你和穗穗姐给我买的题我一直都在做。”
郁闻深面不改色:“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?说出来等着我夸你?”
被郁闻深这么一说,郁闻谦觉得有些憋屈。就在这个时候,阮缨端着切好的哈密瓜走出来,语气认真地说道:“我觉得就是应该夸夸啊,那么多题,小谦都一直在做,没有浪费呢。”
郁闻谦一听,原本垂下去的脑袋又昂起来了,抬头挺胸,一副神气活现的模样。
郁闻深还想说什么,却被阮缨往嘴里塞了块哈密瓜:“你吃瓜。”
嘴被哈密瓜塞满,甜味冲舌尖一直蔓延到心口,郁闻深咀嚼着哈密瓜,没再开口说话。
郁母笑着说道:“可算是有人能治得住闻深了。”
阮缨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:“也、也没有啦……”她平时跟郁闻深住在一起,家里没有别人,做这种事倒也没什么,这次一时间忘了是在家里,两家的长辈还都在,她还是习惯性地就喂到了郁闻深嘴里。
“那怎么能叫治,”阮母也笑起来,“闻深从小就疼我们穗穗,干什么都让着她。”
“可不是嘛,”郁闻谦咽下嘴里的草莓,“我在我哥这儿都没有这种待遇呢!”
郁闻深斜睨着自己的弟弟:“草莓都堵不上你的嘴?”
郁闻谦赶紧拿了个草莓塞进了自己嘴里:“堵上了堵上了!”
“堵上了,但没完全堵上。”阮缨抿着唇笑。
两家人坐在一块,喝着茶聊着天,其乐融融的,山竹也在他们中间走来走去,最后还是选在了阮缨和郁闻深中间趴下,舒服地打起了盹。
“对了,”阮母突然想起来,“晚上都在家里吃饭吧,小谦想吃什么?等会儿我去买菜。”
“妈妈,我去吧,”阮缨放下了手里的干果,“我和闻深去买,你就不用去了,外面冷。”
“就是,”郁母也说道,“有孩子去跑腿,你就在就休息休息。”
阮母点头:“行。穗穗,你去买条鳜鱼回来,晚上做个松鼠鱼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阮缨和郁闻深已经起身走到玄关去穿衣服准备出门了,“妈妈你把要买的菜发微信给我吧,我再看着买点其他的。”
郁闻谦兴冲冲地跟过去:“我也要去,带带我带带我!”
郁闻深看了他一眼:“快穿衣服。”
“好嘞——”
看着他们三个出门,郁老爷子乐呵呵地说道:“这闻谦也跟小时候一样,老爱跟着闻深和穗穗,他们俩去干嘛他都要凑上去。”
“他小嘛,”阮父道,“闻深不让他跟,穗穗也会让的。”
“可不是,”郁父摇头,“我看闻深以后也是个妻管严的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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