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了无数遍，放下稿子，拿手机给乔知梁发短信。
她要约他一会喝咖啡。
如果潘直说他要去南非是真的话，她不能再租他的公寓了。
程怡的邀约，乔知梁自然回复的很快。
只是回复完，乔知梁就盯着手机屏幕开始发呆了。
程怡和秦易还是在一起了。
程怡真的不乖啊……乔知梁微微闭闭眼，脑中又闪出高中时期扎着马尾，干干净净的程怡。
那时的程怡多乖巧，多听老师的话？
不跟小混混玩，也不早恋。
认认真真读书。
这样的程怡才是他心中纯净如一张白纸般没有一点污染的程怡。
不行，他要救程怡，程怡不能和那种坏男生在一起，那样会带坏她的。
她那么乖，那么听话，学习又好。
跟了坏男生，学习就会不好，成绩下降，怎么考大学呢？
乔知梁默默想着，握着手机的手指在无意识中爆出了节节白色，连带眼底都在不着痕迹中闪过一丝狰狞。
……
上午10点左右，程怡取下工作证，拎上包和师傅彭沭阳打声招呼，就先去电视台附近的咖啡厅等乔知梁过来。
进咖啡厅，挑了个靠窗位置，拿着点单先点了一杯柠檬水。
随后一边刷手机上4套栏目文物频道的内容，一边喝着柠檬水等乔知梁。
柠檬水喝了一小半，乔知梁进来了。
白色的衬衫，脸上表情很自然。
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异样。
“程怡，等很久了吧？”乔知梁落座，唇角自然而然笑了很暖的弧度。
窗外阳光正暖，浅浅落落洒了一半的光晕进来。
在白色桌面落下半个金色圆弧。
“没有，我也刚来。”程怡退出手机新闻，看向乔知梁，“你想喝点什么？”
“我喝水就行。”乔知梁手指摸摸桌布的边角，口吻温温说道。
“请你来这里，怎么能只喝水？我帮你点一杯咖啡吧？”程怡拿出菜单指指上面的那些咖啡品种，“你想喝哪一种？”
乔知梁本想说随意，但想想程怡应该不会随意给他点，便指了指最上面的摩卡，说道：“这个吧。”
“好。”程怡合上菜单给服务员，让她上摩卡。
乔知梁不知道程怡突然约他喝咖啡是为了什么，但也能猜到点或许和秦易有关，她不是又和秦易在一起了吗？想到这，乔知梁的情绪有点低落起来，连带刚才温温的语气也变得有气无力：“你约我喝咖啡是有什么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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