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卧室,程怡起来后,脑袋有点晕。
昨晚她熬到半夜才睡着。
所以现在一起来,整个人感觉晕沉沉。
揉揉太阳穴,看一眼身旁,秦易不在了。
程怡微微皱眉,看着身旁有些凌乱的被窝。
虽然昨晚他们两个没做什么。
但他抱着总是有些……
程怡微微皱起眉,她今天一定要练练走路。
不能再多待在这。
收回视线,开始尝试下床。
脚尖沾到地板,稍微用点力,腿部撕坏得地方,就一阵钻心地疼。
这种疼比起骨折的疼要好些。
但伤口没彻底长好。
稍微用点力,就有种把肌肉和神经在一刀刀割开的疼。
程怡咬咬牙,两只手撑在床沿,开始挪着腿往前面走。
只是挪了一点,她的腿就疼的发软。
不过她不想放弃,继续挪动。
一直挪到床边,秦易进来,发现她自己站起来了,顿时就走过去,拦腰就把她抱起来,“下床干什么?纱布都没拆。”
是想把伤口崩开,感染吗?
“我觉得没问题了。”程怡疼的额头冒出了一层虚汗。
声音也因为腿疼有点软。
“急什么?”秦易知道她小心思,不就是想早点回去,“医生不是说了吗?三天后等伤口结痂,可以下床走走,你这么早下来,把伤口弄裂,是想在我这待一辈子吗?”
待一辈子,他是很乐意。
但也不是这种方式。
程怡闷声不吭,过了会,实在疼的厉害,咬咬唇,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秦易说的也没错。
她是有点操之过急了。
……
上午10点,沈姩带着一些助眠的药来泰禾别墅。
自从昨天秦易发短信问她那个疤痕的事,让她心里像钉根刺,无法静心。
她认识秦易是在美国。
那时,她还在念心理学的博士学位,有天,她的导师给她介绍了一位病人。
read_xia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