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如果家里有人生病了呢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有钱就治,没钱也没办法,都是命!”
很听天由命的说法和态度。
林蔚然不语,她不会灌输林母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之类的鸡汤,人家怀着这样的想法过了这么些年,还不是活得好好的,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。
“娘,你别担心,姥姥家的日子慢慢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希望吧。”
“娘,那么炭呢,会不会比木柴贵啊?”
“咱们农家自己烧的碎炭不值钱,首先卖相不好,再者便是不经烧。”
“我是说市面上的炭,比如银霜炭、红萝炭之类的。”
原主之前在侯府,冬天都能分到足够份额的银霜炭,但像林芊然这些庶女就不一定了,肯定会掺杂一些孬炭的。由此可推测,这银霜炭红萝炭必然是量少又贵的东西,否则的话怎么会连侯府都备不够呢?
兽金炭就算了,专供皇家,有钱也买不到的好货。
“这个为娘的不知道。”林母老实说,这样的东西明显就不是他们能消费得起的,也没那个必要,所以她也从不关心价格。
林蔚然泄气,她二哥在就好了,林蔚然觉得林家人中最有可能知道这方面消息的人就是他了。不过有一点她是敢肯定的,炭一定比柴贵!
“娘,二哥什么时候回来家里啊?”
“你二哥啊,半个月回一次家吧,还久着呢。”
林母不知道想到什么,低低地叹了口气。老二去县学之前偷偷和他们说,今年的解试他就不参加了,感觉自己准备的并不充分,预备来年再考。
老二今年十八,俗话说,三十老明经,五十少进士,十八岁就寒门读书的人来说还年轻着呢,晚一年也没什么。但作为父母的他们知道他为了此次的解试准备了多久,没人举荐,他自荐,考过了院试,成为乡贡,方得了去府城参加解试的资格。然后他说没准备好,不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