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几个人没一个好的。
尤其是秦贞看起来最严重。
朱玉山道:“说不准,我不行了,先进去了!”
秦贞是上吐,他是下泻。
亏得早来了几天,要是掐着时间过来,还进不进得了考场了。
吐完,秦贞险些一屁股坐地上去,还是送他们过来的车夫老胡扶了他一把,秦贞缓了一会,才与王福礼两人互相搭着往里走。
只觉得跟踩在棉花上似的,高一脚低一脚。
病情最轻的杨喜拿着号牌递给小二,确认身份后,几个人着小二上楼。
恰在这时,早在十天前就到达府城的柳成俊找上门来。
王福礼正拉着秦贞往楼上走,就听到楼下一个熟悉的声音问掌柜,从青平县来的秦贞几人到了没。
掌柜笑道:“刚来,这不才上楼去!”
掌柜一扭头,就见秦贞几人还站在楼梯上,笑道:“您看,那不是。”
柳成俊立马笑着迎了上来道:“王师弟、秦师弟,你们可算来了。”
秦贞一脸菜色,没精打采地看着他。
王福礼道:“师兄,有事吗?”
说完扭头拉着秦贞继续上楼。
“还真有个事,咱们上去再说。”柳成俊说完,这才注意到秦身的身上,“秦师弟这是怎么了?哪里受伤了?”
“可能有点水土不服。”
“你们还真别说,我刚来的时候,有个师兄也是,一到府城就上吐下泄,说是水土不服,大夫拿了药还没煎好,他人就没支撑住去了……”
“秦师弟,看你平时人高马大的,怎么这点儿苦都吃不得,这可怎么参加考试呀……”
柳成俊婆婆妈妈嘴巴就没停,一句好话也蹦不出来。
反正秦贞现在不舒服,他就有点儿开心。
若是考试时,秦贞考不好,他就更开心了……
一开心就有点口无遮拦。
平时能克制的今日就克制不住了,什么话都突突地往外跑。
秦贞难受的要死,再听他这么逼逼,只觉得脑袋嗡嗡响得更厉害,一时没好气道:“闭嘴,一个大男人,从哪里学来的这种五迷三道的乱七八糟,一句正经话都不会说了吗?读得什么圣贤书?”
看他这样安不安慰无所谓,做为同窗有必要这么落井下石,各种诅咒吗?
拉着秦贞地王福礼,扭头看了一眼柳成俊,回头小声跟秦贞道:“好样的。”
此刻正是晚饭时间。
楼道里人来人往的。
一听秦贞跟训斥孙子似的训柳成俊,立马都停下看了过来。
柳成俊脸上一阵青红皂白。
颤着唇想反驳,可秦贞已经推开房门走了进去。
柳成俊一咬牙,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