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明目张胆给朝廷命官栽罪名,只能说明背后那人特别厉害,能量特别大。
又这么肆无忌惮的圈钱。
沈君月道:“你说说这人是谁?”
秦贞默了一会道:“要么皇亲国戚,要么皇帝身边很得力的人,否则的话,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来。”
而且这个人极有可能,皇帝十分信任,对方说什么比天下人说什么都能令他信服。
想到此,秦贞头皮一麻,“好家伙,该不会是他那位乳母吧?”
能以一已爱好,将于派推到了三大画派之首,可见其在皇帝心目中的份量。
要真是她的话,那么就不足为奇了。
而且这事,怕是到后来,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……
秦贞嗨了一声,“这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。”
沈君月呵呵两声,“这事闹得这么大,就算是那位怕是也得凉一凉了,所以,最后倒霉的怕只有那位知府了。”
像老秦这种知县,虽说被秦家给分出来了。
可多少与秦家沾些关系的,和秦贞这种连族谱都没上过,压根没人知道他是老秦儿子这种完全不同,所以,秦家肯定不会坐视不管。
否则他们也得吃不了兜着走。
再加上能来当官的,谁没点背景。
最后只能把锅全甩给那位知府大人……
能把手搭到乳母身上,说明他背后并没多深的资本。
秦贞听她分析完,突然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,一脸钦佩道:“姐,我发现你这个人了不得。”
什么事情都看得很透彻,想得很明白。
总能先人一步。
跟他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。
沈君月咧咧嘴,没接他的话茬,要不是被坑过,谁还不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好孩子。
“你假请好了吗?”
秦贞点头,本来是想出去透透气,别自己因为太过担心而露出马脚,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,可现在吃了颗定心丸,就又不想去了。
所以,秦贞傻笑道:“要不明日我不去了。”
现在主要的还是学业为主。
沈君月道:“你自己做主。”
秦贞咧嘴笑道:“那我就真不去了,明日我继续上学去。”
心里的大石放下,秦贞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,读起书来那是哗哗的,第二日去私塾时,佟先生特意在门口等他。
见秦贞来了,朝他招了招手。
秦贞快上前道:“先生,有事吗?”
佟先生把昨日的答卷推给他,“自开始测试以后,你的成绩一直挺稳,可昨天这次答得不太理想。”
秦贞仔细一看,先生标出的,都是昨日他从书上查出来的。
佟先生道:“今日你先别急着上课,把这份试卷再重新答一遍,待我过目之后,再给你补今日所学的内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