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天府鲁王府。
“什么?朱祺风?”谢君兰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吐出了这句话。
“是的,小侯爷,是祺世子。”原来堂下说话的人是钱先生,就是那日出现在林太守府上的钱先生,事情办砸后已从九江府来到了南京鲁王府。这鲁王府是鲁王和庄世子的住所,这小侯爷谢君兰与庄世子乃表兄弟,因此也住在了这鲁王府内。
“他怎么会出现在彭泽?他不应该在满园吗?”谢君兰惊讶道。
“在下刚开始也不敢相信,但我是见过祺世子的,确定是他,至于他为什么出现在彭泽小的也不知道。”
“那我的人呢?”
“有二十几个被彭泽知县给抓了,据说杀的杀,流放的流放。”
“什么?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要你们何用?”谢君兰气的将手中的杯子摔了出去,许久没见过小侯爷生过这么大气的钱先生也哆嗦起来。
“小侯爷,小的罪该万死,祺世子突然搅了进来,我等也不敢与祺世子交手啊。我也知道无颜见小侯爷,本想直接跳了鄱阳湖的,但是也要留着这条贱命来给小侯爷复命,现在小侯爷要杀要剐我绝无怨言。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来人呐。”
“公子请三思,钱先生毕竟是老侯爷留给您的人,可千万别。。。”麦冬提醒道。
经麦冬提醒谢君兰勉强消了消气。
“哼,朱祺风,你们怕朱祺风,我可不怕。”
“在下知道小侯爷胆色过人,非一般人可比拟,可是我们办的这差事如若被朱祺风告到皇上那里就麻烦了。”
“是啊,公子,如若圣上怪罪下来,侯爷那可不好交差啊。”麦冬也在一旁劝和,偷偷的给钱先生使了个眼色。本在气头上的谢君兰想到给爹惹麻烦,想了想还是先忍了这口气,钱先生领会了麦冬的眼神后跪安就退下了。
“哼,好你个朱祺风,仇旧恨我与你不共戴天。”
“公子,听说这祺世子前几日就在满园,他怎么会出现在彭泽?”麦冬疑惑道。
“对啊,麦冬,你不说我都忘了,前几日庄表哥派人去请他来赴宴,他却推脱身体不舒服未曾来,难道这满园的不是朱祺风?还是说彭泽的那个是假的朱祺风?也不对呀,钱先生不至于会搞错啊,那就是说满园的一定是个假的喽。”
“公子英明。”
“好你个朱祺风,戴罪之身竟然罔顾律法私扰百姓,走,我们去把这件事告诉庄表哥。”
“公子,且慢,如若我们去告诉庄世子,那庄世子问我们是怎么知道的,我们该如何回答啊。”
“对,对,对,有道理,我们在民间搜刮女子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表哥知道。”
“属下听说池州府的风景甚美,公子我们何不去一趟池州?说不定还能遇上祺世子呢。”
“哈哈哈,不愧是我的麦冬,如若在池州,他左右无侍卫的话,五年前的耻辱和今天的大仇正好一并给他清算。”
“公子英明。”
哈哈哈~哈哈哈~
谢君兰前脚刚走,后脚就有人来给庄世子高密。
“哦?果真?”朱庄风抬着头有点意外的看着来传话的丫鬟。
“千真万确,奴婢不敢撒谎。”
“好的,你下去领赏吧。”
“多谢世子。”
丫鬟答谢退了下去。
这谢君兰在鲁王府的一言一行,一举一动都在朱庄风的眼皮底下,之前多次派人去请他的堂弟朱祺风却一次都没来,他早就怀疑这里面肯定有怪,只不过近日事物缠身还没来得及去探个究竟,这不兰弟就把消息给贡上来了。……
这谢君兰在鲁王府的一言一行,一举一动都在朱庄风的眼皮底下,之前多次派人去请他的堂弟朱祺风却一次都没来,他早就怀疑这里面肯定有怪,只不过近日事物缠身还没来得及去探个究竟,这不兰弟就把消息给贡上来了。
“既然他们去了池州府也好,这南京府他也呆腻了,那就让他好好去散个心吧,对了,听说池州府一带强盗甚多,我很不放心他,来人啊,拿我的令牌去调五百人务必要保护好兰公子的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