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风阵阵袭来,两人都略微感受到了凉意,方才醒悟过来时间不早各自回房了。张晚风回到房内,看着睡熟的张姑娘,心里暗暗叫苦,这房里只有一张床,一床褥子,哪还有他的地方,恐怕吴大嫂误以为他们两个是夫妻,所以才没得作安排,欲出门去找吴大哥给他一床褥子又怕扰了他们,硬生生的又退了回来,好吧,看来今晚只能趴在这桌子上歇一晚了。
睡意袭来,昨晚又折腾了一夜,趴在桌子上很快就睡着了,突又觉得身上凉飕飕,手臂麻的醒来,才现窗户被风吹开了,于是起身去关窗,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安静的挂在了天上,月光照进了进来,显得一切都格外的清幽,借着清幽的月光,他才现张姑娘的被子早已被她踢开,于是走上前去替她重替她盖好被子。
“这么大的人了,竟也会踢被子。”张晚风喃喃道,此刻端详着她的脸,她和揽月宫里的那幅画像到底有什么关联呢?为何你俩长的那么相似。话说我一路都给杨捕头留了记号,今日怎不曾见他派人来寻我们?莫非遇到了什么事脱不开身了?
还真如他所料杨捕头果真是被麻烦事给拖住了,昨日连夜押解犯人回大牢后,原以为张大人会连夜审案,半夜来得好多乡亲来看热闹,结果大家扑了个空败兴而归。
受伤的官差们也都回家休息去了,杨捕头也不例外,第二日小虎的客栈生意异常的好,这店小二不做了改作说书了,店老板也乐得另请了一名伙计来招呼客人,昨晚没有去现场的来这里听小虎说书也不错。
那小虎还真是说书的料,让他作店小二真是屈才了,只见他口若悬河,如何如何的刀光剑影,如何如何的血雨腥风。顷刻间,张晚风,杨捕头成了彭泽县的大英雄。
府衙门口一片混乱,只见有一伙人冲进院内,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目无法纪的冲入知县衙门,原来是林家派来的媒婆,那媒婆手拿绢布环抱双臂直杀内院。
“我说张大人,你这人好不识相,你们上整个九江府打听打听,我李三娘就从没有做不成的姻缘,如今你们不交出张小姐,我就赖这不走了。”那李三娘哼的一声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就坐了下来。“
官人遇上泼妇有理也难辨,何况自己还无理,前几日羽儿一声不响的离家出走,只好书信一封给林府称小女感染了风寒,只能推迟婚期,望林大人见谅,原以为林大人不是小气之人,没想到今日来了李三娘指着他的鼻子叫骂,这让张大人好不羞愤,只得差人请夫人来应付。
“李娘子,莫要生气,气坏了伤了还是您自己的身子,来,先喝口茶消消气。”张夫人赔着笑脸端着茶杯递给李三娘道。
李三娘接过茶杯喝了口茶,又用绢布拭了拭嘴角。
“我说张夫人,我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和你说几句贴心的话。”
“是,是,是。”
“在九江府有多少人人家想把他们家的女儿许配给我们林公子,他们也不看看他们是什么货色就敢来贴金,也就只有你们家张小姐福气大,命好才被我们林公子相中了,如今啊这也不太平,我劝你们还是识相点,赶紧的把张小姐请出来,无论她风寒不风寒的,去了九江府保准好了。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”张夫人面露难色,不是她不依啊,问题是她根本就不知道女儿在哪里,之前她以为羽儿是被黑衣人抓走了,但是昨晚老爷从犯人那里拿来一份名单,那份名单内根本就没有羽儿的名字。
“怎么?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,张夫人还是不肯把张小姐交出来?”
“李三娘有所不知,这羽儿得了这风寒是会传人的,昨日我已将她送往乡下的庄子上了,这一会半会儿的也无法交人啊。”张大人解释道。……
“李三娘有所不知,这羽儿得了这风寒是会传人的,昨日我已将她送往乡下的庄子上了,这一会半会儿的也无法交人啊。”张大人解释道。
“张大人”李三娘拉高了嗓门,“我看你是诚心要跟林大人作对是不是?我不管,今天我李三娘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
张老爷也不是吓大的,见这李三娘如此凶悍跋扈蛮不讲理,本是愧对林家的他此刻抬起了胸膛。
“李三娘,请注意你的措辞,虽收了聘礼但终究是还没拜堂成亲,我家羽儿还不是林家的人,如今你擅自带人闯入我的府内,我可判你个私闯官宅,行刑二十大板。”张大人袖子一挥,黑着一副脸,空气里充满了火药的味道,看那李三娘气的是满脸通红,指着张大人说:
“你,你,你,好大的官威啊,张大人,我们走着瞧。”说罢,哼的一声拂袖而去。
见李三娘出得门,张夫人这才缓过来,懦懦地问:
“老爷,我们是不是得罪了林大人啊?”
张老爷不睬张夫人,此时有衙役来报说昨晚抓获的那十一名犯人嚷嚷着要见大人,还递来了一样东西。
张大人一看是快令牌,令牌上面写着谢,张大人看后脸色巨变却又不吭声,吓的张夫人不敢说话,和刘妈妈退去了一边。
本章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