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才发现我的能力出现了一些异变。”郑佑依朝着她伸出手,她的手指指甲几乎全部脱离,掌心遍布着结疤后的小伤口。
吴芷红看到她微微凹陷的掌心里冒出了一摊黑色的液体,缓慢的向上冒,一点一点漫过她的掌心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毒液。”
那黑色的液体从她手里滑落,滴在镀金的床架上,‘嗞’的一声,冒出一团白烟,在上面留下一个洞。
这玩意是王水吧?吴芷红盯着郑佑依的手心。
“似乎是会随着我心意变化。”郑佑依勾起嘴角,像是想对她扯出一个笑容,只是配着这张青紫的脸看着还有些可怕,“在克玛依拉的王都上有一条景观湖。”
说着,她手中的毒液由黑色转向透明,就如同洁净干净的水一般。
郑佑依:“我可以给您提供一些毒液,方便快捷。”
吴芷红:“…………”
吴芷红想了想,她说的那条湖连接克玛依拉的母亲河,投毒大概率造成大范围伤亡,虽说打仗也会死人,但是性质概念也会略有区别,她也并不想害死太多无辜的人。
“没有必要,景观湖是流动水,要投多少毒才能达到效果?我也不想牵扯太多人进来。”
“好吧。”郑佑依泱泱的收回手,重新躺回床上。
黑化太彻底了吧,吴芷红心想。
“您给我什么职位?”郑佑依询问道。
“农业大臣。”结合女主的能力,吴芷红想把农耕这一块丢给她,“攻打克玛依拉得暂时往后推,我要先搞定附近几个小国家。”
吴芷红绝对先给女主画个饼,免得她胡思乱想。
“慢慢来,慢慢来。”郑佑依对着她笑,她躺在床上,将自己的身体展平,“我会等着那一天的。”
*
吴芷红很想给女主找个心理医生。
在感情身体上遭受折磨后,她被关上了门,但又开了一扇窗,连喜好都出现了变化。
例如厌男这点上,郑佑依走了一个极端,放战争年代,她如果大权在握,绝对是那种屠杀所有男性的极端性别歧视者。
吴芷红怕刺激到她的情绪,将全是男人的王庭,引进了女侍从。
而后,在两人商量一些事情的时候,往往是她躺在新进的英俊侍从怀里,而郑佑依则将脑袋靠在大胸的女侍从怀里。
区别在于,一个玩男人,一个玩女人。
艾尔肯因此都抱怨多了不少,“我现在每次出门,不光要找男人还要找女人?”
“这才是人生啊。”郑佑依和她感叹,“阿尔斯兰最近又攻打下一个国家,真是厉害。”
吴芷红看着她脚边,被绑起来的男人们。
对,是们。
“我在北方去沙漠化的时候,找到了几个美人。”郑佑依手指往下指,“杀了可惜,但是我觉得您应该会喜欢。”
说着,围绕在她身旁的侍女们,掰起地上男人们的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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