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老杨总有的更多。”沈文茵说。
她说了一个故事。
“我在很小的时候,就被妈妈灌输女人第二次的生命,就是嫁得好,每天都要学钢琴和芭蕾舞……时间久了,太压抑了,我偶尔就像叛逆一下,当时钢琴弹得好,也挺喜欢的就拉赞助,看能不能办个小型音乐会。”
“然后我拉到了,那天被灌了很多的酒,灌到最后都失去意识。”
“我被他们送回房间,但不是我的房间。”
柳奕:“……你还好吗?”
沈文茵:“后来音乐会办的很成功。”
沈文茵:“从那时候我就明白了,钱真是个好东西,几乎能买来所有想要的东西。”
原文里很多剧情都记不太清楚,唯独这里,整段的剧情忽然全部记了起来。
吴芷红打开了卧室的灯,沈乐康身上还盖着毯子,他脸上发红,似乎是醉得不清,嘴里还嘟囔着。
“张阳磊……是这样的……”
男人和女人不一样,醉成这样基本没有再起的可能了。
吴芷红坐在床头,看着他的脸,喝醉了脸上是白里透红,于是没忍住上手掐了一把,掐得人直哼哼。
吴芷红:“你也就是遇到了我。”
话音刚落,躺在床上的沈乐康一个睁眼,就和僵尸起尸一样直直的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吴芷红被吓得一屁股坐地上,紧接着,他半睁着眼从床上爬下来,慢悠悠的走出门,连撞几面墙才摸进厕所。
她跟在后面,就看到人爬进厕所,抱着马桶开始吐。
得亏刚才没对他做什么,不然这会儿得被吐一身。
她望着趴在马桶上的沈乐康,叹了一口气。
*
透亮从天花板一直到地板的整面落地窗,还有被专门送上来还冒着热气的西式糕点。
吴芷红享受着平静而又祥和的早晨,从落地窗观赏着楼底的车水马龙。
——砰
卧室里穿出一道响声,她端着果汁走到门口,看到沈乐康抱着头,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要翻起来。
宿醉第二天就是这样。
他在地上躺了一会儿,似乎是没那么难受了,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。
吴芷红:“昨晚你吐得厉害,衣服我让你给你脱了。”
沈乐康转过头呆呆的看了她一眼,随即立马翻身钻回床上。
“放心,我什么都没做,你自身条件也不允许。”
沈乐康一手撑住自己的脑袋,“……谢谢,昨天晚上折腾您了吧?”
“没怎么折腾,我没动手。”吴芷红说,“就花了点钱,让下面的服务员小姑娘照顾你。”
沈乐康:“……”
“既然醒了,有些事情还是得说清楚。”知道了沈文茵这么一出,她基本把握沈乐康的真实需求,也不准备这样你追我跑的玩下去了,“沈文茵是你姐姐?你们姐弟两把我和杨总玩得团团转啊。”
沈乐康坐直了身体,撑着脑袋的手也不自觉的放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