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八点钟,蒋妥算准时间给傅尉斯打了个电话,问他:“来了吗?”
“到门口了。”他说完就推门进来。
蒋妥正立在梯子顶端,看得傅尉斯心里一颤,连忙过来扶着梯子,紧张地说:“你下来,爬那么高做什么?”
蒋妥笑着晃了晃自己手上的一些金灿灿的贴纸,说:“我站在梯子上还是太矮了。”
“我来。”
蒋妥正有此意,一股脑爬了下来,顺便在傅尉斯脸颊上亲了一口:“那就麻烦你啦。”
傅尉斯接过蒋妥手上的贴纸,皮鞋踩着梯子攀爬上去,继而按照蒋妥的吩咐利落地将手上的贴纸贴在墙上。
蒋妥看了眼,表示非常满意,招招手示意傅尉斯赶快下来:“还有很多气球要打,还有这些字母,这些贴纸,这些这些这些。”
傅尉斯顺着蒋妥手指的地方一一看过去,皱眉:“你确定要这么花哨?”
蒋妥点头:“当然,这样才喜气嘛!仪式感你懂吗?”
傅尉斯似懂非懂,但蒋妥说什么都是对的,他只管麻利干活就是。
不过片刻,就只见傅尉斯一身全手工西装商务精英人士被一堆红色气球包围,与整体环境格格不入。
蒋妥却爱极了傅尉斯这副生活化的样子,见他脱了西装外套准备随意放在一旁,她立马上前伸手接过。还不忘一把拉住他的衬衫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一口:“谢谢帮忙。”
傅尉斯笑着顺手揽住蒋妥的小蛮腰,蹭了蹭她的鼻子宠溺道:“你知道这样不够。”
“那你还想怎样?”蒋妥嬉笑道。
傅尉斯想了想,指了指楼上:“你房间……”
她的闺房他至今还未见过。
只是话未说完,蒋妥一巴掌呼在他手臂上:“好好干的活!”
整天脑子里都是淫。秽。色。情可还行?
不多时,蒋帖买了整整两大口袋的新鲜瓜果蔬菜。见到傅尉斯,蒋帖喊了声:“姐夫。”
傅尉斯对这个称呼表示一百分的满意,点点头:“中午你掌勺?”
蒋帖笑:“献丑了。”
傅尉斯一边打着气球,一边说:“我这边忙完了给你帮忙。”
蒋帖笑得更开心:“那就谢谢姐夫了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正从楼上下来的蒋妥听到傅尉斯这一声,问他什么是应该的,然后就听傅尉斯一本正经地说:“给弟弟帮忙是应该的。”
他把弟弟这两个字咬得那叫一个清楚,像是在心里早已经练习过一千遍一万遍。
蒋妥忍不住白了傅尉斯一眼,等蒋帖走了之后,她走到他身边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腰:“你还好意思喊弟弟?你忘了自己以前还用蒋帖前途威胁我的事情?”
傅尉斯干干地轻咳一声:“有吗?你记错了吧?”
见蒋妥一副要发飙的样子,傅尉斯立马变脸:“误会,都是误会。”
蒋妥被他逗得哭笑不得,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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