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妥伸出拳头用力地拍打着傅尉斯的胸膛肩膀,可奈何他是铜墙铁壁,她伤不到他分毫。
她害怕他的吻,因为她知道自己定会沦陷。
果不其然,接下去的一切证明了蒋妥的忧虑。
傅尉斯灼热的气息几乎要灼伤了她,他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她,辗转厮磨寻找出口。
蒋妥挣扎,他便用右手掌猛地托住她的后脑,左手拦腰拥住她,这个姿势,她完完全全被禁锢住无法动弹。
她早已经乱了阵脚,不断不断承受着他的入侵。他的舌尖一点一点地拗开了她的牙齿,终于品尝到那一阵柔软和香甜。
久违的甘甜。
紧接着,温柔不再,傅尉斯似乎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感。托住蒋妥的大掌不再满足,转而托住她的脸颊,一并加深这个吻。
这个吻又烈又深。
雨不知何时早已经停了。
刚才那豆大的雨点仿佛是为了跟所有人开个俏皮的玩笑。
待傅尉斯放开,蒋妥几乎腿软。她只能攀附着他,更以往任何一个时候一样。傅尉斯何尝不知,他圈着她的身子,让她整个人瘫在自己怀里。
气氛微妙,谁也不愿意打扰这一刻的宁静。
两人额抵着额,十指紧扣。
蒋妥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,动了动自己被傅尉斯紧紧扣着的手,轻声说:“该回去了……”
傅尉斯怎么可能放开,他哑着声说:“跟我走,去结婚。”
蒋妥简直要被他打败:“三更半夜的去哪里结婚?”
“我有能力,民政局半夜也会为我开一盏灯。”他真的等不及了,说着就要拉她走。
蒋妥被他这幼稚的动作给逗笑,伸手拍他的手臂:“你别闹了呀。”
傅尉斯因她的笑容怔住步伐。
日月星河,都比上她这淡淡一抹笑容。
他捧起她的脸,哄着说:“再笑一个我看看。”
“你当我是卖笑啊?”蒋妥拉下傅尉斯的双手。
“我想看你笑。”傅尉斯说。
蒋妥敛下眼,低着脑袋不知道作何回应。
她倒是希望自己像十七岁的时候,不知天高地厚,敢说什么说什么,敢做什么做什么。可如今二十七岁,随着年龄的增长,她束手束脚,知道自己有太多的事情做不得。
那一吻过后,两人之间似乎比早前要亲密些许。
傅尉斯自然能够感受到蒋妥的变化,他伸手将她轻轻抱在怀里,轻声轻语地说:“为什么要骗我?”
“骗你什么?”蒋妥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问。
傅尉斯轻哼了一声,有些委屈似的道:“我以为你都忘了。”
“我可没有说自己忘了,是你自己以为的。”事实上,没有人问,她也没有说。即便是有人问,她也躲闪着没有回答。
“嗯,我想多了。”傅尉斯抱着蒋妥的手又紧了紧,“所以,妥妥,我们还是会像之前那样的对吗?”
蒋妥是心疼他的,他这副患得患失的样子,哪里还有往日高高在上时的冷酷和决绝。
“傅尉斯。”她轻声喊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