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妥身上出了薄薄的汗,她感觉自己头顶上都在冒气,转过身来怒瞪着他:“好热好热呀!”
傅尉斯低笑:“这就叫热了?”
蒋妥抓着他的手往自己额上摸了摸,“你自己看,我都热得出汗了。”
傅尉斯也不甘示弱,抓着蒋妥的手往自己身下摸。
蒋妥几乎是一碰到他的火热,立即像是触电一般把手缩了回来。只觉得浑身上下更热了,嘴里暗骂:“臭流氓。”
他说了不动她就真的不动她,但不代表她可以不动他。
傅尉斯低笑,心情却是无比好。
刚才他紧紧抱着她,心里是久违的充实。
他起身拉开了床头灯,顺便将房间的温度调到最低。不仅如此,他又着手去脱她尚穿在身上的裤子。蒋妥吓了一跳,急急忙忙阻拦。很快蒋妥就知道什么是冷了,赶紧把自己缩回被子里。
傅尉斯唇角笑意更显,他翻身下床,问她:“你睡衣在哪里?”
蒋妥抓着被子盖在身上,指了指衣柜:“挂在里面。”
傅尉斯将那套十分可爱的睡衣拿过来递给她:“换上吧。”
他知道她穿着内衣睡觉会不舒服。
一切收拾妥当,傅尉斯才关了灯抱住蒋妥重新躺在床上。
后来这一夜两人睡得都很舒服。
蒋妥抱住傅尉斯之后才知道自己彼此的身体竟是如此熟悉对方。
当她环着他的腰,把脸贴在他的胸口,才好像明了这一连数月她睡觉时缺少的东西是什么。
第二天六点半,蒋妥被闹铃吵醒。
昨晚睡觉时手机放在沙发没有拿回来,这会儿闹铃声响个不停。
蒋妥一直以来都爱睡懒觉,闹铃吵闹,她就抓住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。
早已经醒来的傅尉斯好笑地看着蒋妥这一系列的动作,起身去拿了她的手机关了闹铃。
剧组里一个人迟到就有可能影响整个团队,蒋妥又是主演,每日的戏份总是最重的。
傅尉斯把被子从她蒙着的脑袋上拉开,有些心疼地看着她。
前几年也是这样,他怕她在家里无聊,就让她去拍戏玩。可真的进了剧组可就不是玩了。学生时代的蒋妥虽然不爱学习,但练习舞蹈的时候却比谁都肯花功夫。在演戏上她也是,她愿意花心思去琢磨,好在也是有点天分不至于那么疲倦。
无心插柳柳成荫,她得的那些影后头衔都是自己挣来的。
傅尉斯仍有些心疼她,每日每夜工作得来的报酬,她眼皮不眨一下全部捐了。她说自己挣的那些钱都是因为他的关系,拿了心里不舒坦。就连离开时,她带走的东西也是五年前带进来的那些。
“傻丫头。”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,语气里全是宠溺。
蒋妥因为刚才那闹铃声音睡得不算沉,这会儿被傅尉斯捏脸,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。
起床气倒也没有,反而看到他那张脸有些不好意思。
大清早,他这张脸带着温柔,看得人心里也柔软。
“几点了啊?”蒋妥问。
傅尉斯说:“六点四十,你该起来开工了。”
蒋妥“嗷呜”了一声,恋恋不舍地闭上眼睛,咕哝道:“不想起床……”
傅尉斯是习惯了早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