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以前的蒋妥是真的很能吃辣。
这顿火锅两个人吃了足足两个小时,蒋妥那叫一个满足,嘴巴都给辣肿起来了。
王培凡看着蒋妥的这幅样子觉得好笑,让她赶紧戴上口罩。
吃完后又趁着有空,两个人直接在楼上电影院看了一部电影。
从影院出来的时候天快黑了,王培凡直接带着蒋妥回家也不再让她吃晚饭。
中午这一顿吃下去,蒋妥可以一个星期不用吃饭了。
回家的路上蒋妥嚷着自己的肚子有点难受。
王培凡想到她中午吃得那么辣,便数落:“让你别吃你还吃,报应来了吧。”
蒋妥还笑嘻嘻的,说:“我难得吃一次,可要多吃一点,下次吃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。”
可到了大半夜,蒋妥就笑不出来了。
起先是肚子难受她去上了个厕所,直接腹泻。后来又恶心想吐,可又半天吐不出来。这边还不等她躺上床,又急急忙忙往厕所跑。
叮叮咚咚的动静,很快在隔壁房间的王培凡也发现了问题。
等王培凡过来的时候,就看到蒋妥一个人缩在角落里。
“怎么了?怎么回事?”王培凡着急跑过来,拖鞋都跑飞了。
蒋妥虚弱地坐在墙角,有气无力地说:“我可怜的菊花今天饱受摧残。”
王培凡本来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这会儿听到蒋妥说这番话“噗”地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能走路吗?我带你去医院。”王培凡伸手去扶蒋妥。
蒋妥挣扎着起来,倒还是能走路的。
然而家门打开,刚走了没几步她便软了脚。
她只感觉自己头重脚轻,站都站不稳了。
王培凡这下是真的着急想哭,她连忙掏手机准备想打急救电话。可电话还没拿出来,对面的房门便已经打开。
傅尉斯二话不说走过来一把抱起蒋妥,冷着脸询问王培凡这是怎么回事。
王培凡跟在傅尉斯的身后往电梯走,断断续续的把今天吃火锅的事情都告诉了他。
傅尉斯听完后脸上像是结了一层霜,声音更低了好几度:“你是怎么做经纪人的?她明明不能吃辣,你怎么不看着点?”
王培凡的眼睛刷地一下就红了,连连点头说:“都是我没有做好,都是我的错。”
傅尉斯抱着蒋妥进了电梯,仍不忘用自己在公司里的那副做派对王培凡说话:“如果你的能力跟不上,那就去找一个有能力的经纪人给蒋妥。”
王培凡低着头,眼泪到底还是掉了出来,她连忙伸手擦了,知道自己没有哭的资格。
尚有那么点意识的蒋妥把这些话都听到了耳朵里,她被傅尉斯抱着,有气无力地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胸膛,虚弱地说:“你闭嘴。”
傅尉斯看着怀里这张苍白的脸,心里又气又急,但到底还是没有再开口说话。
蒋妥在傅尉斯怀里蹭了蹭,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竟无比心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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