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喻舟只好将车停靠在路边,打开锁。
寂白走出去之后,还重重地甩上了车门,朝着马路尽头大步流星走去。
望着她渐远的背影,谢随深知,这一次的放手,或许就是永远的放手。
可他绝对做不到为了她的幸福而不顾她的安危。
半分钟不到,谢随心里的那根弹簧,终于崩断。
“操。”
他低骂着,追上去拦腰将她抱住,不由分说地将她重新抱回车里。
寂白死命挣扎着,手抓着车门不肯进去,回头质问:“谢随,你想干什么!”
“老子想让你好好活着。”
谢随将她硬塞进了车里。
“我活不活着关你什么。。。”
她话音未落,谢随坐进车里,低头便封住了她的唇。
寂白的身体被男人按在车垫上,他整个人都几乎压了上来,紧紧地贴着她。
唇瓣紧紧相贴,男人带着些微怒意,用力地吮着她,似乎还有了点撕咬的意思。
寂白羞得面红耳赤,猛地往后缩,结果后脑勺撞在了车窗上,传来一记闷响。
她吃痛地低低呜了声,男人的手立刻伸过来,垫住了她的后脑勺,然后轻轻替她揉了揉。
他垂眸看着她,浅咖色的眸子里徜徉着怜爱之意:“撞疼了?”
寂白都快哭出来了,她舔着自己的湿润的唇,咬牙说:“这算什么。”
谢随也不知道这算什么,但他就是忍不住了。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,想到女孩可能面临的危险,想到他或许真的要永远失去她…
谢随后背发麻,直冒冷汗。
他管不住自己了,再度咬了上去,舌尖灼烫,轻轻地吮吸舔舐着刚刚被他咬过的唇瓣。
寂白感觉自己舌头被他纠缠得快要麻了,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,手忙脚乱地似乎触到了他的下身。
谢随沉沉地“嗯”了声,掌住了她的膝盖,往边上移开。
而这样的姿势,恰似男人和女人最“契合”的那个姿势。
寂白立刻乖乖不动了,任由他这样胡乱地亲吻着。
谢随托着她的后脑勺,逼迫她仰着头,最大程度地接受他的到来,似乎要将她生吞了一般。
前排的丛喻舟拧着眉头,又不太敢往后视镜里瞥,轻咳道:“那什么,照顾一下单身狗的情绪行吗。”
谢随这才想起来,车里还有第三个人,于是他松开了寂白。
寂白将他领子都攥出了褶皱,嘴唇湿润红肿,身体软绵绵瘫在他的怀里,像是被他抽空了所有的力气。
“我讨。。。讨厌你。”她声音带着娇滴滴的味道,整个人都被他融化了。
“我也讨厌我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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