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语言贫乏的我只会说太太太太棒了!”
寂白和她们闹了会儿,问道:“哎,怎么就你俩啊,艾小小和许欢呢她们?”
提到这茬殷夏夏就来气,冷哼道:“别提那几个叛徒了,她们为了眼前利益,罔顾革。命友情,把票卖了!”
寂白嘴角抽抽:“这种票还有人买,哪个冤大头买的?”
殷夏夏努努嘴:“喏,就那几个。”
她顺着殷夏夏手指的方向望去,只见谢随手肘撑着膝盖,居然坐到了椅子的靠背上,双腿分开蹬着把手。
寂白嘴角抽了抽,大佬不愧是大佬,连坐都坐得那么嚣张。
谢随五官凌厉,眼角微微上挑,冲她抬了抬下颌,扯出一抹不羁的笑——
“惊喜吗。”
寂白没有回答,对于谢随的到来,她显然有些无所适从。
少年从椅子上一跃而下,迈着疏懒的步子,走到了寂白的面前。
他的眼下有一颗颜色很浅的痣,痣长在这个位置,昭示着他极端的性格,爱与恨,都会深入骨髓。
“惊喜吗?”他问她。
寂白淡淡道:“惊吓。”
谢随见她额间渗了薄薄的一层汗珠,于是伸出手背轻轻抚了抚她的白皙的额。
寂白侧身避开,几缕垂下来的发丝撩过了他的手背,皮肤上留下淡淡的柔滑触感。
礼裙勾勒着她美好的身形,两条腰线深凹,修长的脖颈皮肤格外细腻,锁骨宛如蝴蝶展翅般性感。
这一切,都让少年的心无比暴躁。
寂白低声对闺密们说:“我去后台卸妆了。”
“快去吧。”我们在音乐厅外等你。
她点点头,临走的时候又望了谢随一眼:“谢谢你来看我演出,其实可以提前跟我说,就不用花冤枉钱了。”
说完她也不等回应,径直离开。
谢随舔了舔下牙龈,突然他妈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。
丛喻舟发现,这人都走远了,谢随的视线还是没能抽回来。
“随哥,别看了,眼珠子都掉出来了。”
谢随将他脑袋拍了过去:“挡着老子了。”
“看什么啊,人都没了还看!”
“关你屁事。”
“那今天晚上的拳击赛,还去不去啊?”
谢随这才回过头,心情愉悦,爽快地说:“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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