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随望向丛喻舟,淡淡道:“看到了,这他妈才叫欺负,老子对她,只有温柔。”
丛喻舟咧咧嘴,无话可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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寂白将手铐藏在了袖子里面,缓步走回了家。
灯火通明的客厅里,父亲寂明志,母亲陶嘉芝以及姐姐寂绯绯,像开三方会谈似的,神情严肃地坐在沙发上。
寂白刚进屋,便听到陶嘉芝拉长了调子问:“这么晚才回来,去哪儿了?”
寂白如实回答:“和同学去玩了。”
“男同学还是女同学?”
寂白望了望寂绯绯,猜测她肯定是添油加醋地跟父母告了状,因此,她只能老实交代:“男同学。”
“砰”的一声,寂明志将茶杯重重拍在茶几上:“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!和男同学出去玩到现在才回来,你还有没有点廉耻心!”
她没有廉耻心?也不知道是谁哭着喊着要跟谢随去赛车兜风,生拉硬拽地要把她拽上。
寂绯绯把弄着卷卷的头发,开口说:“爸爸,您不要生妹妹的气,我相信妹妹只是一时贪玩,没有别的事情,更不存在早恋的情况。”
“她还敢早恋!哼,要是让我知道了,肯定打断她的腿!”
陶嘉芝责备寂白道:“白白,你也太不懂事了,这么晚回来,你知不知道爸爸妈妈多担心你,还有姐姐,一整晚都在等你练习呢。”
寂绯绯望着寂白,本来以为她会闷声吃了这个哑巴亏,毕竟从前的寂白笨嘴拙舌,脑子也不太会转弯,一直都被她拿捏着,从不知道在父母面前辩解。
谁曾想,寂白坐到了寂绯绯身边,拉着她的手说:“姐姐,我还要问你呢,你怎么把我一个人丢给那些人啊,你知不知道,我下车后看见你不在,我多害怕。”
“你。。。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寂白对陶嘉芝道:“我根本不认识那些男孩,出校门的时候,看见姐姐和他们讲话,我本来是想和姐姐一起回家的,谁想姐姐居然要和那些男孩一起去赛车,怎么劝都不听,我担心姐姐会出事,只好陪着一起去了,谁想姐姐把我推给其中一个坏男孩,自己反而跑掉了。”
寂白说着,眼睛都红了。
父母疑惑地看了眼寂绯绯,显然是有些相信寂白的话了,因为寂绯绯的确回来得比较晚,而且寂白自小温厚老实,从不说谎。
“绯绯,怎么回事啊?”
“妹妹说的是实话吗?”
寂绯绯耐着性子解释:“爸妈,我相信妹妹她是害怕惩罚才这样说的。唉,谁让我是姐姐呢,我没有照顾好她,是我的不对,你们惩罚我好了。”
寂白摸出了手机,点开了相册,里面有一张照片,是寂绯绯站在赛车前,寂白顺手拍下来了。
“姐,你还让我给你拍了照呢。”
寂绯绯脸色骤变,一阵红一阵白,她难以置信地望向寂白。
过去那个总是犯傻被她算计的小白兔,怎么会有这般心机,竟还偷拍了她的照片!
寂明志看了看手机里的照片,彻底火了:“寂绯绯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“爸,您听我解释!”
陶嘉芝也急切地说:“你怎么能把妹妹单独留下来呢!万一出了事怎么办!”
“妈妈,我没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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