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来一次,她不想再成为寂绯绯的点缀品,她也想要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发光,让别人看到自己。
吃过午饭,闺密们又拉着寂白去食堂的小吃区域兜了一圈,寂白买了夹冰淇淋的鸡蛋仔,和伙伴们走出食堂,津津有味地吃着。
塑料篮球场两旁种植了法国梧桐,夏天里走在树下,柔风轻轻地吹拂着,甚是惬意。
“白白,你也打算参加下个月骆清老师的选拔比赛吗?”
寂白点头:“嗯,我要演出拉大提琴。”
殷夏夏笑了起来:“得了吧,你拉大提琴的水平啊,跟我吹笛子有的一拼了。”
江芸说:“夏夏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,白白的大提琴拉得虽然一般,但比你吹笛子好听多了。”
殷夏夏拍了拍寂白的肩膀:“没关系,宝宝,你这种重在参与的心态还是值得鼓励的。”
闺密们似乎都不太看好寂白的表演,可以理解,要是换了从前的水平,寂白也不敢揽这瓷器活儿。
寂白拿着小勺子,一口一口地吃着冰淇淋,听着姐妹们叽叽喳喳说着校园里的八卦。
微风轻抚着她的面颊,经历过死亡,她第一次感觉活着真好,有伙伴们的陪伴,真好啊。
这时,身后有男孩骑着单车快速驰过,经过寂白身边的时候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与她来了个“亲密接触”。
虽然自行车绕了个弯,没有碰到寂白,但她还是受了惊,趔趄着摔了跤,。
手里鸡蛋仔也飞了出去,“吧唧”一下,落在了柏油路面上。
女孩们连忙跑过来,关切地询问她有没有事。
寂白跌坐在地,连连摆手,让她们不要担心:“没事,没受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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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随单手扶着山地车龙头,微微抬了抬下颌,居高临下地睨着她。
日光照耀着他浅咖色的眸子,透着宛如玻璃球般漂亮的光泽。
他冷漠的表情令人心底生寒。
寂白扶着伙伴的肩膀站了起来,没有计较,只说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殷夏夏其实有点生气,但是她很怂,不太敢和他们理论什么,毕竟这帮家伙在学校里横行霸道是连老师都不敢管的。
她小声地咕哝:“你们都不看路的吗。”
丛喻舟扶着车龙头,无可奈何地看了看谢随,不太明白他脑子里在想什么。
前面有女孩,大家转方向都避开了,他非得就这样大咧咧地撞上去,而且目标明确,不撞别人,偏把寂白给撞了。
要是不认识还好,欺负也就欺负了,她们敢说什么?
偏偏这几个女孩还是一起吃过火锅的,算是有了交情,这样还不太好意思轻易得罪。
“不好意思啊,随哥今天心情不太好,没看路。”丛喻舟解释道:“没受伤吧,要不要去校医院看看?”
“不用。”
寂白不想与他计较,转身离开,从始至终看都没看他一眼。
谢随面无表情,眸子里的寒意越来越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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