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任妍妍去她爸爸的办公室送东西,推开门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关窗,待那人转过身来,仿佛有一只利箭从心中穿过。
她长到这么大,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,自己只是看了他一眼,就沦陷了,自此溃不成军。
任妍妍甚至记不住他是何时离开的,离开前说了什么话,等到回神的时候,听到爸爸问她是不是不舒服,怎么脸色这么红。她心头一跳,生怕被爸爸看出来什么,借口战友在等她,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。
既然在同一个部队,又是爸爸部下,早晚会在遇到的,自己一定能找到这个神秘先生……
自从见过他以后,每天睡觉前。她都会幻想,下次再见,会是什么样的场景。或许他会说“你唱歌真好听,我经常回忆起。”又或者将来他们白苍苍,儿孙满堂,回忆起第一次见面的场景……
只是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,遇到了。
任妍妍的心仿佛都塌了一角,这么亲密的称呼和动作,她都不敢深想,也不愿多想……
盛夏里也一直在观察任妍妍的表情,再看到她瞬间苍白的脸色和不可置信的眼神之后,盛夏里就知道任妍妍在此之前已经见过聂然且芳心暗许了。
确实,就算在部队里,聂然的身高、长相、气质那也是拔得头筹的,否则也不至于让任妍妍肖想了一辈子。
“任同志,不知我妻子做了什么事情,让你动手惩罚她?”
聂然仔细观察完盛夏里确实没有什么事情,气冲冲的对任妍妍说道。你此刻应该庆幸自己是个女同志,否则,我保证你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!
“妻……妻子?”
任妍妍感觉有一道雷在自己耳边响起,震的她听不见周围的任何声音,大脑也不在运转,一时间呆立当场,毫无反应。
“任同志,我时间有限,没空给你做衣服,希望你能明白。”
盛夏里看着这样的任妍妍还有什么不懂得,只是周围人太多了,她不想因为任妍妍就把自己和聂然的私生活,放到别人嘴巴边上去,任由人胡乱的嚼舌根。
她可以私下里解决任妍妍,但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。
“我不明白……”
不明白自己一见钟情的男人,几天没见就成了别人的丈夫?不明白自己还没来得及和他相知,他怎么就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。
任妍妍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看着聂然护着盛夏里的样子,觉得绝望极了。
“任同志是一定要强迫我妻子为你做衣服吗?就算是任旅长在这,也不能做出这样无理的要求吧!”
聂然没想到夏里都这么给她留脸面了,这个任旅长的女儿还不顺杆子往下爬,竟然还不明白?脑子被驴吃了吗你不明白!
你爸都不敢这么做,你倒是做的顺其自然!下梁不正,看来上梁也……
“你!”
任妍妍听到聂然竟然这么说自己,悲愤交加,扒拉开人群就哭着跑了出去。
看着找茬儿的人走了,围着的人群也都谈论着散去,有和聂然他们一路的,就和他们说着任妍妍来的这段时间如何眼高于顶,如何嚣张跋扈。
因为任旅长的原因,他们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没想到如今竟然都开始要求军嫂帮她做衣服了,真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