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伸手往下隔着衣服碰了一下。
饕餮顿时闷哼了一声,仿佛是受到了一击重击一般,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腰。脸上说不出到底是痛苦还是什么,刚刚额上还只是一点细密的汗,这一下子汗直接就大颗地下来了。
苏翊被他的反应吓了一大跳,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:“我没有用力,你没事吧?”
饕餮缓了一会才摆了摆手:“没事。”
自开天地起至今,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万年,饕餮从来都没有出现发情期,也没有对任何动物产生过冲动。
忍了一个多月忍到了极致,苏翊只是轻轻一碰他就完全受不了了。原来这种感觉竟是这样,突如其来的刺激缓下来之后,饕餮的心跳却依旧缓不下来,反而跳的更厉害了。
见苏翊依旧一脸关心的模样,他将她抱了过来,两人四目相对,呼吸声越靠越近,嘴唇也顺理成章地贴在了一起,唇舌相接,亲密无间。
这次苏翊没有再像上一次推开,手指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。
饕餮忍不住将人抱的更紧了一些,仿佛要将她嵌进自己身体里一般。
这世上怎么会有一个人让他如此喜欢,完全不舍得放开。
衣服慢慢地落下,饕餮在人形时还没有脱过衣服,肌肤相贴的感觉很温暖也更舒服,那是比两人都是原型时靠在一起还要更亲密的状态。
原来是这种感觉,饕餮一步步打开新世界大门地抱着苏翊。
接下去的事顺理成章,两人就仿佛是飘荡在大海中的两艘小船,海浪随时会打上来,必须抓紧了船舷才能维持住平衡。然而最终船还是被海水倒灌了进来,小小的船却很顽强地没有翻,依旧稳稳当当地向前行驶着,与无休止的海浪对抗。
“功法……”苏翊断断续续地道。
“不着急。”
卧室中的阵法隔绝了一切声音,睡在隔壁的武萝完全没有察觉到这边发生了什么。她还没睡,正在看看电视,但是不知道怎么的,一直有点心神不宁,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,但是最担心的苏翊也醒了过来,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事。
武萝关掉电视侧耳听了听隔壁的动静,什么声音也听不见。苏翊睡觉一向安静。
倒是外面开始打雷下雨了。
一场秋雨一场寒,最近天气很异常,白日里晴的好好的,一到晚上就开始下雨,这也是常有的事。只是今晚的雷声格外响亮。
武萝心烦意乱的拨通了计蒙的电话,直到听到计蒙的声音时,这才稍稍安定了下来。
一夜的雨过后,温度又降了几分,已经开始有人套上了秋裤。冬至就在这几天,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来得都更要早一些。
武萝跟计蒙讲电话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下,昨夜也是见了鬼了,雷声一直不停,简直就像是苏翊觉醒那日一样没完没了。
等早上一觉醒来时,看看时间都已经八点了。
武萝胡乱招水洗了把脸就走出了卧室,厨房飘出来烙饼的香味,她打了个哈欠顺手抱住跳到身上的怒毛兽往厨房走去。
“翊翊,早饭做好了么,今天吃什么?”
没想到厨房里竟然没看到苏翊的身影,只有涉陀一个人在忙活。
“咦,翊翊不在?”
涉陀摇了摇头:“我五点起来,到现在都没见到人。许是出去了?”
“不可能吧,才刚醒来又出去?”武萝忍不住摇了摇头,这俩人现在神神秘秘的,有什么事也不跟她说了。
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。
而此时的卧室中,床上两道人影正紧紧地缠在一起,犹如麻花一般,没有丝毫空隙。
饕餮一直都没睡,在苏翊睡着之后,他就这么盯着苏翊的脸看到了现在,脸上不时出现一抹微笑,眉宇间一直消散不去的戾气仿佛都消失了一般,全都化成了温柔。
若不是怕吵醒了苏翊,他可能会忍不住抱着人再亲上十几遍。
目光转到床头,白泽送的那瓶东西果然挺好用,但是太少了,一次就没了,看来得找个机会再问他多要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