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兄弟两倒是急的满头都是汗。外面的情况吓人的很,两人哪里敢怠慢,赶紧的去找十年的老公鸡。
阎六爬起来,跟我皱着眉头说:“他娘的,这家人是做了啥孽?犯了这么厉害的呼气神煞,这个钱赚的不值当啊,要是被煞气入身,我这老命就没了。这死娃子,倒是怨气冲天啊。”
我听着就笑着说:“现在知道厉害了?刚才我算了一下,去年周家长媳流产,此女命犯扫帚星,双掌横纹咬尖灵,注定要克死丈夫四十三,一生不育儿和男,贫苦一生劳碌命,只有二女把殡送。”
阎六听着就皱眉头,跟我说:“那差不了几年了。”
我说:“那是,没几年了,不过这个周避倒是信风水,找了个师父包祖坟,所以才福缘深厚,不过看他家今日的下场,必定是下葬之日没看好,错立三次坟门山,该着他家出祸端呀。”
阎六笑了笑,问我:“你要是救他,还得把祖坟给牵了,这周家两兄弟先前不敬,若是我,我可不会救的彻底。”
我听了就点头,对师父不敬是大忌。就算事后道歉,风水师父也不会原谅的,这就跟打了你一巴掌在给你一个枣吃,你虽然吃着甜,但是心里肯定记着之前那巴掌,这倒不是我小气,不过我也不是心狠的人,看周家两兄弟表现怎么样吧。
这会周家两兄弟回来了,手里抓着一只老公鸡,这只老公鸡大的很,我拎着手里估摸着得有九斤九两,头上的鸡冠通红通红的,见着人了也不怕,居然伸头就咬,我心里高兴,真是一头好公鸡。我把公鸡交给阎六,喊了声:“斩鸡头。”
阎六不含糊,手起刀落,柴刀一刀下去,鸡头落在地上,在地上滚了几圈,脖子里面的血彪的到处都是,阎六把公鸡一丢,那身子居然还在地上跑。
我赶紧从地上抹了一把鸡血,朝着那孩子的瓮棺上一抹,我喊:“再不走,酉时辛君要啄人了。”
我这一喊,突然,院子外面拨云见日,那雾蒙蒙的天一下子就散开了,这会。那奔跑的无头公鸡居然要到底不起,彻底的蹬脚了。
阎六笑了一下,跟我说:“娘的,十年的老公鸡头赛砒霜,果然不假。”
我没搭理他,现在不是扯皮的时候,得赶紧的把棺材下葬才是,我说:“赶紧的收敛一下。酉时入葬,借酉时辛君的威力压着你老娘的尸首。”
周家两兄弟听了,赶紧的去准备,周避倒是问我:“仙家,这死娃子咋办?总不能在家堂上供着吧?”
我看着那死娃子的瓮棺,我说:“不用求来不用拜,福人自有福地端,黑发死了后继断。已是人间悲事端,我不搭救谁搭救,定要助你出祸山,回去罢来回去吧,备好真金三钱三,做到令牌把煞送,送回云端把神安,少亡三人已死了。不可再进祖坟眠,三界超度亡魂煞,往生极乐不愁言。”
周避听了挠头,跟我说:“大仙,我听不懂,你这是啥意思?”
我心里不高兴,这周避脑子有点不灵光,我说:“备好真金三钱三两。给你这个死娃子造一个金圣身,请这位师傅超度,然后哪里来那里去,懂了吗?”
周避听了,这才明悟的点头,然后赶紧去请抬棺的人,这会,事情也差不多了。只要老婆子入葬,这事就算解决了,等我回来在收拾他媳妇的事,之后的事都是水到渠成的,我走个过场就行了。
正当我们要盖棺材的时候,突然,又听到棺材里传来了老太太的咳嗽声,这声音把我们都给吓着了,我心里奇怪了,这他娘的乍回事?都请走了煞神,咋还死不瞑目呢?
我看着那老太太的手一抖一抖的,我心里想,他娘的千万别诈尸了啊。
这时候那周宏倒是哭棺起来了,或许是真的伤心了,在棺材没盖上之前,周宏哭的厉害,我们看着也动容,这周家两兄弟倒是个孝子。
周宏越哭越伤心,说他不孝,老娘死了,都不能让他入土为安之类的,哭着哭着便趴到遗体上大哭,常言说儿子哭,是惊天动地呀!
说也奇怪。当周宏趴到遗体上的时候,棺材里的老太太胸中发出的声音就没了,起来了那个声音就又出来了。
我们大伙都很奇怪,反复试了几次,都是这样。
后来我才发现发现,只要自己的右手放在老太太身上,声音就没了,拿开声音就又有了。
这时候我看了一下。那周宏的右手带了一块金表,当下我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这他娘的事金子辟邪压重,我让周宏赶紧把金表拿下来放到了老太太的胸上,声音就没了,遗体也慢慢的消停了。
我跟周宏说:“你娘胸口有一口气没断,虽然死了,但是这口气在作怪,所以你要是想你娘安泰入葬,就把金表压着,你舍得舍不得?”
周宏听了,赶紧把金表给压在他老娘身上,跟我说:“大仙,没什么比老人家入土为安重要了,你赶紧操办吧。”
我听着心里还挺高兴,这周宏虽然之前脾气硬了一些,对我不敬,但是却是很孝顺,所以我也不计较那么多了,赶紧盖棺,走人。
不敢我心里倒是出奇了,那句话说的真对,人常说人活着就要争气,死了就要断气,如果不断气或者是借气了,就会出现诈尸这些。
我对着王红喊道:“起棺咯!”
第一百四十五章山脚石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