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:“你,你并没有喝多。”
“哦,你是在怪我趁人之危?”赵景杭声色沙哑,他把她又往他身上拽了拽,说,“但是你力气那么大。你有没有想过,喝多后你跟个疯狗似得,我也不是你的对手。”
沈秋:“……”
赵景杭皱眉:“忘了?说了什么也忘了?”
沈秋面色微变,睁开了他的手,往床下跳:“忘了!”
——
她几乎是跑进浴室的。
关上门后,抬眸看了眼镜子里头发凌乱的自己,后悔得想死。
兴许,在酒精的作用下,她毫无顾忌,把心里最想说的那些都说了出来。
她在醉酒的时候剖自己的心,血淋淋的,丝毫没有退缩。
可醒来后呢。
她在他身边的期限只剩下一个月,她也已经做好全身而退的打算……她到底在做什么?明明即便什么都说出来,他们也不会有以后的啊。
她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,说那些话啊。
而且……他们昨晚干什么了?
浴室门被人敲响了,赵景杭直接开了进来,“你缩这里什么意思。”
沈秋很快问道:“昨晚我们干什么了。”
赵景杭低眸看她,她的嘴唇有些红肿,嘴角还破了一小口……
他难以克制地想起昨晚在浴室的画面,呼吸微紧:“你觉得呢。”
“我的衣服你脱的?”
“是我。”
“你——”
沈秋想都没想,伸手就是一拳。
赵景杭猝不及防,一下偏了头。
再回眸看她时,简直是哭笑不得:“操,你他妈下这么重手?”
“谁让你脱我衣服?!”
“又脏又臭!不脱留着过年?”赵景杭嘶了声,说,“而且昨晚是你拉着我不放,要不是我非把你拉开,被强得就是我。”
沈秋:“……”
赵景杭:“脑子真脏啊你。”
沈秋:“…………”
倒打一耙,一定又是倒打一耙。
这人,最擅长的就是这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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