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芷烟抿抿唇,继续逼问:“你就直接回答有没有。”
她睡觉一向很沉,生物钟不到点,很难被吵醒,小时候上学早上睡不够,蒋妈每天喊她起床都是一项大工程。
易臣泽要真是趁她睡着的时候亲她什么的,她真的不会被弄醒。
如果恰好做了梦的话,身体或许会有感觉;也或者是身体先有了感觉,然后才做了梦。
她也不确定。
总之,她今天就要搞清楚,易臣泽到底对她什么想法?
不是说不喜欢了她吗?
易臣泽已经重新刷牙了,听到她新的问题后,没有再停下来,而是就这么一边刷牙一边和她对视着。
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,幽黑深邃,像有引力似的,叫容芷烟迈不开腿。
时间在电动牙刷的声音里一秒一秒地流失,似乎很慢,又似乎很快。
她耐心等待着,等待着这几日一直困扰着她的答案。
终于,他漱完口,洗净了牙刷。
然后毫无预警地向她跨了一步,胸几乎碰到她的脸,长臂越过她身侧抽了张洗脸巾。
容芷烟屏息,阻止他那带有蛊惑性的气息侵袭她的鼻腔和感官。
虽然他今天老老实实穿上了睡袍,还系上了腰带。
但还是透着危险。
他慢条斯理地在她面前擦拭着嘴边的水滴,擦得又慢又骚气,就跟以前……
容芷烟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以前他们在一起时的画面。
他那时候就是这样擦嘴的,然后笑得又痞又撩,凑过来蹭着她唇瓣呢喃勾引:“舒服了?”
不等她回答就霸道地亲吻她,邀她一起品尝。
他真的很野。
“既然你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,那我只好回答你。”易臣泽擦干了嘴巴,把洗脸巾折了两下丢进了垃圾桶。
期间,黑眸一直锁着她没动过。
那模样,像个斯文流氓。
很危险。
容芷烟有点怂,想逃回房间,但又实在想知道答案。
硬着头皮钉在原地,抬头望着他。
突然——
易臣泽的左手捉住了她的右手腕,右手捉住了她的左手腕。
容芷烟的眸子里闪烁问号。
下一秒,她的双手就被同时反剪到了身后。
“我没有偷亲,我是正大光明地亲。”
易臣泽嘴角勾着邪气又慵懒的笑,眸色渐深,带有颗粒感的低沉嗓音在她耳畔响起。
两只手腕被放到了同一只大手里。
在容芷烟还没理解他要干什么时,只觉身上一凉。
某人像个地痞小流氓似的弯腰勾头,声音格外沙哑压抑——
“像这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