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的小醉鬼仍是一副无意识的模样,看来是真的已经醉到神志不清了。
易臣泽低头亲了亲她水润光泽的唇瓣,软软弹弹,口感极好。
但亲到第三下的时候,他就忍不住咬了一口。
轻哼道:“也就喝醉的时候才不会气人。”
拿起老婆的爱马仕,易臣泽把人打横抱在怀里,走出了包厢。
刚刚喝酒的时候,他还以为这几年她酒量见长呢,没想到还是一样的菜。
跟小时候一样,青铜级酒量,王者级酒胆。
别人敢敬,她就敢喝,主打一个豪迈,谁他妈不敢喝谁就是孙子。
酒品还不太好。
当年毕业后几个人一起去旅行,落地第一天晚上她就喝醉了。
易臣泽抱她回房后,被她酒疯扑倒,耀武扬威地揪着他问:“不是不谈素的吗?……估分那么高,有种你就上啊,老娘怕你?……别光会打嘴炮……你不会不行吧?”
呵,说要等他考试成绩的是她,催着他、质疑他性能力的还是她。
易臣泽就没见过这么蛮横不讲理的,可偏偏就爱她这霸道小公主的模样。
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孩子哪经得住心爱的女孩这么激,当时就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接手了主动权。
直到水蜜桃的皮剥得一干二净,准备一口咬下去时——
易臣泽突然停了下来。
他不要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,得到她。
他们的第一次,必须是在她无比清醒的情况下,心甘情愿、充满渴望地给他。
于是,易臣泽那晚只是把她洗得干干净净后,塞进了被子里。
然后用自己惊人的意志力,隔着被子搂着她睡了一夜。
第一次生在天蒙蒙亮的清晨。
他一醒过来就直接掀开被子肆无忌惮地玩起来了,直到把人玩醒。
“醒了?呵,老子遵守约定,你说老子不行?”
容芷烟此刻酒已经醒了,被他问得面红耳赤,饶是平时多霸道跋扈,此刻也是嚣张不起来了。
后来,易臣泽单肘撑在她肩侧,捋开她脸上的头盯着她眼睛,黑眸压抑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情欲,喑哑着问她:“要我吗?”
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,他才继续进行下一步。
那一刻,易臣泽有种强烈的他们互属于对方的满足感。
就是那时候认定的。
他以为他们的第一次是很郑重的,是看着彼此的眼睛交出了完整的自己,那种交付该是有分量的。
可后来才现,容芷烟在床上不管有多迷恋他,也不影响她离开时的决绝。
张爱玲说得不对,通往女人心灵的路,才不是那里。
车停到别墅门口,易臣泽的思绪也从过去回到了现实。
佣人过来打开了车门,接走了太太的包。
易臣泽小心翼翼地把人抱下车。
不知是不是坐了车的缘故,刚把容芷烟抱上楼,她就挣扎着要下去。
还好易臣泽眼疾手快,快步走进浴室,让她吐在了空的垃圾桶里。
易臣泽知道她有洁癖,容芷烟曾经在看电影时吐槽过,说不理解为什么影视剧里喝醉了总要趴在马桶上吐,她觉得很恶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