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皇子殿下恐怕不知,顾某前些日子才生了一场大病,病好之后便忘记了不少事,这忘了怎么骑马,也实属正常!”
虽然知道顾砚书这是在胡搅蛮缠,但秦戮还真不知道不能说出顾砚书的不对来。
毕竟顾砚书在病好之后,连承恩侯爵府的大门都没有出过,更别提骑马了,所以秦戮也无从查证顾砚书这话到底说的是真是假。
秦戮盯着顾砚书看了一会儿,又听到身边的下人小心地提醒着“吉时快到了”的声音,最后还是决定不与顾砚书在这种小事上纠缠。
当即手臂一捞,便将顾砚书带上了自己的马。
顾砚书与秦戮刚刚交谈的声音并不大,再加上因为办喜事,周围还有在不停地说着吉祥话的嬷嬷和吹奏着喜乐的乐人,所以除了顾砚书和秦戮外,旁人都没怎么听清这两人说了什么。
从秦灏的视角来看,便是自己的三皇兄同顾小公子说了两句话后,便将顾小公子带上了自己的马。
看到这一幕的秦灏,当即便没能忍住叫了一声:
“皇兄?”
“顾小公子大病初愈,独自一人骑马多有不便,就这样吧。”
秦戮到底还是没有将顾砚书刚刚那一番“忘了怎么骑马”的不要脸言论给说出来,只淡淡地丢下了这一句话,便带着顾砚书,一马当先地向三皇子的方向行去。
虽然秦戮给出的理由也略微有些牵强,但从三皇子口中说出来的话,谁敢反驳?
所以即使有人察觉到了什么,也依旧装作不知道,连忙跟在了三皇子的身后。
而此时与秦戮同乘一匹马的顾砚书,此时的心情简直可以用美得冒泡来形容。
马背上的空间并不大,要想坐下两个人,可想而知,此时这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距离。
即使是隔着几层衣料,顾砚书也能够清晰地从自己后背的触感,感受到秦戮被掩藏在衣物之下结实的肌肉。
不愧是从战场上下来的,这个身材,就是不错!
顾砚书心中这样想着的同时,一双手也开始变得不老实了起来。
借着宽大的衣袖的遮掩,直接在秦戮的身上肆无忌惮又小心翼翼地揩起了油。
一会儿在秦戮的手臂上捏一捏,一会儿又状似不经意地擦过秦戮的手背,一会儿又不着痕迹地摸一摸秦戮的手指……
终于,在顾砚书不知道第几次装作不舒服调整坐姿的同时,向后蹭了蹭秦戮的胸肌之后,秦戮终于忍不住了:
“顾小公子。”
饶是顾砚书坐在秦戮的身前,并不能看到秦戮此时的表情,也依旧能从他此时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危险。
当即,顾砚书立刻停止了自己肆无忌惮揩油的无耻行径,正襟危坐,才一本正经地开口:
“殿下叫我所为何事?”
将顾砚书这一系列小动作看尽眼中的秦戮简直快被气笑了:他是不是还该夸夸这个人就算是偷吃还不忘擦擦嘴?
“你最好给本殿老实一些。”
秦戮低声警告着。
顾砚书刚刚的小动作做的是自然又隐蔽,如果秦戮不是当事人,还真不知道这个顾小公子私底下居然还有这么多花招。
受到警告的顾砚书能承认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吗?
那必然是不可能的,当即便满是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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