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梅奉命去剪了七八支开的娇艳的红玫瑰,“姨娘,你看可好?”
赵紫鸢把手伸过去,就听到冬梅喊了声小心。
不过已经晚了,她的手指给玫瑰花刺扎破,顿时鲜血流了出来。
“姨娘,您没事吧?”
赵紫鸢摇摇头,“没事,我又不是细瓷做的,扎下也坏不了,我们回去。”
冬梅苦着脸跟在她后面,心说这场骂又免不了。
绿璋走到半路遇到了拿着花剪儿的春草,她伸手去扶绿璋,“小姐,您怎么回来了?不是要去剪花吗?”
“算了,还是让它们开在枝头吧,我们回去。”
春草当然不能违背她的意思,就扶着她往回走。
绿璋回去后心情就开始不好,午饭没吃多少东西,一直沉睡到日头偏西。
直到晚饭前才起来,她迷迷糊糊的坐在榻上让碧波给她擦脸擦手,碧波把一杯温水喂到她嘴里,“这白天睡这么久,晚上要是走了困怎么办?早该把您给叫起来。”
绿璋把头靠在碧波肩上,睡了太久让她觉得头晕乎乎的。
“小姐,我先陪你到外面走一走,清醒一下再用晚膳,你说行吗?”
绿璋把手给她,并没有反对。
碧波随手拿起一件玉色绣花外套给她披上,把人给带到外面院子里。
虽然已经是四月,但刚从屋里出来绿璋还是被风吹的打了个冷战,人也清醒了不少。
她问碧波,“今晚吃什么呀?”
碧波道:“是安妈妈亲手做的清水面,还有几样清淡的小菜。”
“还有没有上次做的山楂糕,酸酸凉凉的倒是很好吃。”
碧波苦笑,“我的郝小姐,这都几月了?新的山楂没下来,这去年摘的早就没了。”
绿璋撅起嘴巴,有些娇气的耍无赖,“那我想吃,怎么办?”
碧波差点愁哭了,“那我再找安妈妈想想办法,看这津州还有哪家铺子有山楂卖。”
她不提山楂倒是好,一提绿璋觉得嘴巴里直沁口水。
抬头看到了树上的青杏,绿莹莹的,应该很好吃。
绿璋随手就摘了一个,擦擦就塞到嘴里。
碧波差点酸掉牙齿,“小姐,您没事吧?”
绿璋摇头,“真好吃,我竟然不知道原来青杏子也这么好吃。碧波,你也吃一个。”
碧波半信半疑,她摘了一个塞到嘴里,顿时五官就拧在了一起。
她呸呸吐掉,“小姐,为什么我吃这个酸涩的很。”
绿璋哈哈大笑,“也许那个杏子欺负你。”
俩个人正说笑着,就听到有人在拍陶然阁的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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