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次入碑仙问,都有些不习惯,他这表现算好的了!”
“就是,我以为他最多便是个赤榜,没想到能登上白榜,很难得了!”
在声声议论里,方原抬头看去,便见碑上,已然出现了自己的名字,不过很快他搞了个大红脸,因为他的名字,色呈玉白,只在中间,距离那高高在上的紫榜,差得很远……
“唉,丢人啊……”
方原长叹了一声,只觉羞愧不已,这张老脸是真挂不住了。
石碑上的榜单,共有青、赤、白、金、紫五道,不必旁人解释,方原便知道,仙家讲究紫气东来,紫榜向来都是最尊贵的存在,那无疑是最高的,然后依序排之,分别是紫、金、白、赤、青五类,紫榜便是过关,而自己自己名在白榜,显得距离通过仙碑六问还差得远。
不过心里虽然有些惭愧,但细细想来,这结果也在意料之中,他的修为本就不足,这一关自然通过不了,然后法术一道一窍不通,也是完全不可能过关,至于其他的丹、阵、符、器四道,丹道理论丰富,却是纸上谈兵,还需磨炼,倒是阵、符、器三道顺利的多……
如此算来,他能留在白榜,也算不错了。
只是方原自己心里甚是不甘,从小到大,便不太习惯看到自己的名字在别人下面。
无奈的接受了自己如今的水平,在仙门里面,并不能算是出类拔萃这一个事实。
方原心里哀叹一声,再看其他人,吴清似乎眼睛长在了脑门上,正得意的冲着他冷笑,她的名字,排在金榜最上一位,也未能进入紫榜,但却已经是石碑之上,所有名字里面的第四名了,看样子她虽然依然未能入愿通过六问,但碾压方原那是毫无问题的!
至于紫榜之上,如今只有三个名字:陈虚、太合真、王鲲。
想必这三人,便是之前长老所说,上个月通过了六问的三个人。至于如今已经登上了飞云山的青阳小七子,他们也曾紫榜留名,但如今既然已经得了传承,名字便已经消失了。
“呵呵,也算不错了!”
那位长老也看到了石碑上方原的名字,却是笑着点了点头,道:“你在修为不足,法术一道又是一窍不通的情况下,便能名列于此,已属难得。如今入了仙门,正好勤勉修行,补遗拾缺,好在我听人说,你性子不错,若是勤勉修行,想必半年之内便可以赶上来了吧……”
“长老认为他半年之内就能通过仙碑六问,这也太瞧得起了他吧?”
“对啊,他毕竟以前都是自学,太多的东西需要弥补回来,修为自不必说,那是要花大功夫去提升的,符术也需要苦练,器物需要积累,丹术更是需要下苦功夫去一点一点的分辨,更不说最难的卜算之术了,我等苦学了一年有余,这卜算之术如今还远远达不到呢……”
“不错,如此算起来,别说半年,一年时间都不够啊……”
众仙门弟子见了,都低声议论了起来,倒觉得长老太高看这杂役出身的弟子了。
就连吴清也在这时抿着嘴角,一脸不满又不屑的模样!
“弟子必将全力以赴!”
倒是方原长吁了口气,神情坚定的回答。
心里则是暗暗的想着:“经了这一次仙碑六问,我倒也知道了自己欠缺在哪里了,修为方面,我每日里的吐息打坐,便足够了,基础符术更不在话下,器物一道书上写的明白,丹术倒是需要下点功夫多去看看,至于卜算之术,最是简单了,多用点心便好……”
想到了这里,暗暗点了点头:“长老认为我半年时间才能赶上来,太小瞧我了!”
第三十九章我会报复的
问过了仙碑之后,长老便又讲解了些驾驭法术的法门后,便让众仙门弟子散去了,仙门传道,本来便与仙子堂不同,那时候朱先教导他们,都是不厌其烦,一遍遍重申,可在仙门之中,长老传道却是言简意赅,寡言少语,东西讲过之后,便随你自己去领悟便是了。
如果你不愿领悟,长老也一句废话都不会多说。
众弟子向长老行礼过后,便皆如释重负,三三两两,谈笑风声的散了开去,有的相约去吟诗,有的相约饮酒,虽然长老说了飞云山传道之事为重,但放在了心上的人却也不多,毕竟在三年之内,通过了仙碑六问,便可以了,而如今第二年尚未过半,又何必如此焦急?
那些可以提前通过仙碑六问的,都是人尖子,没必要和他们比!
而方原倒是没这想法,离开了小清溪,他便直往藏经殿而去,时间不饶人啊!
而且对于仙门法术秘卷,他可是盼望已久了!
以前他的,身为杂役,不可修习法术,如今则摇身一变,成为了仙门弟子,不必往仙门报备,便可以学习九品法术,那还客气什么,一次就要来看个痛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