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在平时,单於蜚的力量也强于他,否则也无法打横抱起他,现今服过药,力量更是数倍于他。
刚才单於蜚那句“别”,分明是在神智尚存时最后一次警告他,让他远离自己,他却当做欲拒还迎的邀约,直至如今无路可退。
单於蜚面上仍是没有多少表情,双眼近乎发直,瞳孔中却又像鼓动着浩瀚的眷恋。
在感觉到那粗重的呼吸一道接着一道铺洒在脸上时,洛昙深终于慌了。
“单於蜚,单於蜚!”他喊道:“你别这样,你想干什么?你看看我是谁!你敢!你他妈敢!”
单於蜚充耳不闻,忽然俯身,堵住了他的唇,有力的舌撬开他的唇齿,生涩却又暴戾地在他口腔中搅动。
“唔……”他奋力挣扎,无奈整个身体被全然压制,根本没有办法抢回主动权。
单於蜚的吻毫无章法,霸道而执着,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,直吻得他难以呼吸,几乎窒息。
但情欲却是彻底被挑起来了,将内裤高高撑起。
单於蜚终于放开他的唇,一道银丝拉起,转瞬断开。
他想要说话,声音却被剧烈的喘息取代。
单於蜚忽又吻住他的下巴,一路向下舔吻。当喉结被含住时,他忍不住地颤栗,沙哑地轻呻:“单於蜚……”
单於蜚并不理会,牙齿在喉结上轻轻摩挲,时不时加重力道,好似下一个瞬间,就会将其狠狠咬断。
被褥柔软如云,洛昙深脑中忽然嗡一声响,好似被药效传染,也成了听命于欲望的兽。
他感到自己好像仍然躺在温泉水中,水亲吻着他的每一寸肌肤,那么温柔,以至于无法拒绝。
他睁大眼,茫然地看着天花板,不知何时双手已被松开,他却忘了推开单於蜚,而是颤抖着,探入单於蜚发间。
单於蜚在亲吻他的身体,从下巴到喉结,从锁骨到胸口。
胸前的小物早已高涨,单於蜚含住一边,揉捏着另一边。
洛昙深被吮得绷紧了身体,脚趾轻微蜷缩,意识越来越脱离控制。
内裤被粗鲁地扯下,挂在他的右边膝盖上,摇摇欲坠,可是落在下腹的吻却那么温柔热烈,比温泉水的亲吻更让人深陷。
他分开双腿,抱着单於蜚的头,轻轻向下压。
当感觉到温湿包裹住那个地方,他周身有如过电,胯部不由自主向上挺了起来。
单於蜚托着他的臀,细致地吞吐,不知不觉间将他的腿分得更开,舌由上至下游走,没有一处快感被放过。
他胸中激荡,一手仍然插在单於蜚的发间,另一只手却顺着小腹往上,情色地在自己身体上抚弄,最后停在那肿胀的乳尖,闭眼狠狠揉搓。
单於蜚舔舐着他的鼠蹊,呼吸喷洒,他颤栗起来,喉中泄出诱惑入骨的呻吟。
忽然,身子一轻,又是一阵晕眩,才发现自己被翻了过来,跪趴在床榻上。
背上陡然有了重量,单於蜚炽热的胸口压着他的背脊,一手搂着他的腰,一手向他臀间摸去。
“不……”他紧张地摇着头,每一寸肌肉都绷得极紧,那不久前被无微不至照顾,此时却被冷落的“玩意儿”硬邦邦地挺着,正在小幅度地摇晃。
他当然知道单於蜚要对他做什么。
臀间那个地方从来没有被谁碰过,他想要反抗,可身体却在此前的亲吻中缴械,他怔怔地发现,这一次,承欢的竟然不是“猎物”,而是他自己。
“不。”他小声道,费力地想要往前爬,但单於蜚根本不给他机会,压住他腰的同时,青筋怒张的身下物已经贴了上去。
他突然不动了,两眼张至最开,连呼吸都停滞下来。
单於蜚吻着他的后颈与肩背,掰开他的臀,性器抵在穴口,就着润滑剂耐心地研磨。
穴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,本能地收紧,竟是将那前端往里拽了些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