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修爵洗好后,去晾时,乔兮冉也没撒手,妥妥的变成了宫修爵身上的挂件。
宫修爵见她如此粘自己,十分欣喜,黑眸中盈满了缱绻笑意。
与卧室相连的宽大露台上,宫修爵将乔兮冉的衣物晾晒好后,就将乔兮冉以竖着的方式抱起来,与她热吻了一番。
停下来时,他黑眸深处闪动着乔兮冉不再陌生的情愫,嗓音低沉暗哑,“你的例假来的很不是时候。”
“来日方长,有的是机会。”乔兮冉红着脸说。
“你呢?想不想?喜欢哪种姿势?”做不了,宫修爵只能过过嘴瘾。
乔兮冉小手轻捶宫修爵的胸膛,“能不能不聊这么污的话题?”
“不聊我难受。”
“聊了你不会更难受?”乔兮冉挑眉问。
“害人精!”
“你才是。”
宫修爵勾唇一笑,语气温柔关切地问“有没有不舒服?”
虽说他不是女人,但也知道大多数女人都有经痛。
“暂时还没,不过今晚就不知道了。”乔兮冉每次都会经痛,有时会痛的她死去活来。
原因之一便是她很小的时候就要自己洗衣服,尤其她十二岁被赶出乔家后,她更需要自己照顾自己,无论春夏秋冬,即便是下着大雪,即便是正来着例假,她也要自己动手洗衣服,并且用的是冷水。
她也想用热水,但烧热水很费电。
而城市里又不比农村,农村可以烧柴,城市里只能用电或煤气、暖气。
她租的地方正好又没有暖气,她又买不起煤气灶、煤气罐,只能用电。
为了生活,她冻得全身抖,双手长满冻疮也要出去干活挣钱。
很多时候,为了省电,为了节约钱,她都是吃冷饭冷菜。
总之,因为各种原因,她每回来例假都会经痛。
宫修爵一听乔兮冉的话,就知道她会经痛,顿时心疼死了,连忙抱着乔兮冉回了卧室,让她背靠着枕头坐在床上,并为她盖好了被子。
“做什么?”乔兮冉有些不解。
“坐月子。”
“啊?”
“在宫家,来例假等同做小月子,这几天你什么都不许做,给我在床上好好休息,度蜜月再缓几天。”宫修爵柔声说道。
随后宫修爵打了三个电话,一个是让周叔安排人把早餐送上来,一个是打给医生的,目的是询问女人如果经痛要如何做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