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清微手里有了不少人脉资源,在B市渐渐站稳跟脚。
梁氏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,在B市也不能一手遮天。
最重要的是,梁渊站在了杨清微那一边。
似乎是撕破了最后一层脸皮,一向绅士温和的梁渊,开始了他晚到的叛逆期。
这叛逆期,在大一那年,梁母让他和叶雨雨接触的时候没有爆发,和叶雨雨订婚的时候没有爆发,却爆发在了这个时候。
梁渊不再回家,也没有再去梁氏上班,而是和杨清微一起创业。
在梁氏,他就算是副总,但上面有梁父梁母,还有不少董事,做事情束手束脚。
可现在,他和杨清微就是公司的老总,他们有权决定公司所有发展,没有人会说,而且会极力拥护。
杨清微懂他的所有一切,甚至有时候不用说话,只要相视一眼,他们就能得知对方的想法。
这种感觉,叶雨雨从未给过他。
经过半年的彼此折磨,和无数日夜的痛苦,叶雨雨在叶母的劝说下放弃,和梁渊签署了离婚协议,儿子归她。
叶氏已经转移到了国外发展。
离婚后,叶雨雨带着儿子,投靠父母,去了国外定居。
一个月后,梁渊带着杨清微上门拜访梁父梁母。
梁母大怒,当场让佣人把两人赶出大门。
她失望的看着自己儿子:“梁渊,妈和你说过,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接受杨清微。”
杨清微站在一边,按住梁渊,看向梁母,神情恭敬:“阿姨,我和梁渊是真心相爱——”
“别用‘相爱’这种字眼恶心我。”梁母神情冰冷,“梁渊,杨清微这种女人,一旦你失势,便会毫不犹豫的丢弃你。”
杨清微看着梁母,轻轻对她勾了勾唇角,是一个嘲讽的笑意,然而转瞬即逝。
梁母看着杨清微这幅表里不一的模样,再看看自己儿子明显不信的神色,觉得疲惫又失望。
儿子和儿媳妇离婚那天,杨清微特地找过她,只留下一句:“阿姨,我劝你接受我,好好对我,这样我也许可以不追究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情。否则,你会失去你的儿子。你的儿子,会彻底属于我。”
梁母一辈子从没有对谁低过头,更何况杨清微?
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又有何用,这半年多,她这颗当母亲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。
梁母回到家里。
梁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,见梁母回来,叹道:“还不肯松口?要不就答应吧。”
梁母冷冷的看了梁父一眼。梁父摸了摸鼻子,继续看报纸,不再说话。
梁母在梁父旁边坐下,似乎下了什么决定:“我打算去国外定居。”
梁父抬起头:“什么?”
“我说,我打算去国外定居。”梁母重复了一遍,“我和雨雨说过了,这样也可以常常看看我孙子。”
梁父不可思议:“那公司?”
“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梁母看着梁父,似笑非笑,“多好啊,我不在身边,没有人看着你,你想撩多年轻的小姑娘都行。”
梁父怒道:“你别胡说!我又不是梁渊!你总不能拿儿子的错,来给我定罪吧?”
梁母笑了一下,她站了起来,居高临下看着梁父,半晌道:“那是因为你妻子是我,也没有一个叫杨清微的高中同桌。只是我现在累了,想好好过个晚年。”
说完后,她便上了楼。
一个月后,梁母出国定居。
梁母离开的一个星期,梁父生活过的很舒服。当然,他没有去找女人,只是身边没有人管着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工作之余,和老朋友打打高尔夫,喝喝茶,日子过得自在。
只是一个星期后,他就觉得不适应,浑身都觉得空空的。
一个月后,梁父彻底忍受不了了,他觉得自己也没几年好活了,而且梁渊能力不错。
于是他开始交接梁氏集团的所有事项。
三个月后,梁父将梁氏集团交给梁渊,追着梁母出国了。
在梁渊当上梁氏董事长后,他和杨清微领了结婚证。
杨清微没想到,梁母居然如此慷慨,给他们送了这么大份礼。
她看着结婚证,笑得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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