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着自己的右手,放在他的左手旁边,看着上头一对一模一样的戒指,笑了。
江邢远牵着她的手,和她十指相扣:“这回可不能像抢我钥匙扣一样抢我戒指了,知道吗?”
阮迎银想起那对妥帖藏起来的仓鼠钥匙扣,和给他的那只猪钥匙扣,有些心虚地否认:“我又没有抢。”
江邢远轻笑了一声,拥着她转了个身,两人面对面站着。
然后,他弯下了腰,吻上她的唇。
很温柔的吻,一触便离,像是两个人在银杏叶下的第一次初吻。
“我刚刚也没有吻你。”江邢远盯着她的眼,轻轻挑眉,神色间带着点勾人的意味。
阮迎银就那样看着他。
她觉得,很多时候,江邢远比她还像妖。精。
所以她踮起脚尖,学着他吻她的样子,去吻他。
拂过他的唇瓣,然后抵开他的唇齿,品尝他的味道。
江邢远一愣,一时之间没有防备,被阮迎银往后推了几步。
等他回过神来,生涩的阮迎银便不再是对手。
一个法氏深吻,吻得阮迎银呼吸不稳,唇舌发麻。
江邢远退开,一言不发地将她打横抱起,放在了房间的大床上。
这张床是仿照阮迎银的床定制的,很大很大。
他压在她身上,幽暗的视线落在她身上,打量了她有好几分钟。
阮迎银被看的害怕:“怎、怎么了吗?”
“没什么。”江邢远低下头,安抚的吻了吻她的眼睛,“只是在想从哪里开始吃比较好。”
阮迎银心里一颤,呼吸乱了几分。
她歪过头,看着外头的树叶、蓝天、白云、摩天轮,手有些紧张的抓着他的衣袖,小声叫他:“江邢远……”
“嗯?”他应了一声,手碰到她裙子的拉链,“今天说什么都没用了,忍到极限了。”
阮迎银闭上眼睛,睫毛轻颤:“窗、窗帘。”
江邢远动作一顿。
半晌后,他了然的挑了挑眉,起身将窗帘拉上。
房间瞬间暗了下来,他打开了灯。
阮迎银伸手遮住了眼睛,声音像是在撒娇:“不要开灯。”
“不开灯我看不到。”江邢远笑着拒绝,他脱掉衣服,露出健身多年的成果,朝阮迎银走过来,覆在她身上。
阮迎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砧板上的仓鼠,被江邢远一点点咬掉身上的毛,然后便任他宰割。
她向来强迫症很严重,但强迫症严重的她,却把床单抓的皱成一团。
八月的天气,说变就变。
刚刚还万里晴空,瞬间就变得阴云密布。一朵朵阴云压在天边,雷声响起,一声比一声响,撞击得人心跳都漏了几拍。
随着雷声响起,暴雨也跟着落了下来,噼里啪啦地砸在树林间翠绿的树叶上,花园里微粉的花朵上。
很快,树叶和花朵被砸到地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