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迎银有生之年,第二次想要恶狠狠咬江邢远。
可她到底没敢去,反而远远避开江邢远,躺到床里头,盯着他的侧影,整只鼠处于警戒状态。
他一动不动,呼吸渐渐变得绵长,好像确实已经睡着了。
阮迎银也撑不住了,小小的脑袋一掉一掉的。
她索性放弃,挪了挪身子,找个舒服的姿。势,跟着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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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江邢远带着阮迎银出门。
他把水管破坏的太狠,水管维修工忙活了大半夜,早上才堪堪把残局收拾好。
江邢远看到他们出来,见当头有人要说话,直接开口道:“修的怎么样了?”
当头一人道:“已经不漏水了,但是水管被——”
江邢远看着口袋里探着个头,认真听的仓鼠,淡淡打断道:“不漏水就好,你们慢慢修吧,务必把水管都修好。修理费我会让人转给你们。”
说完后,他便抬腿朝电梯走去。
住户似乎并不想知道水管到底出了什么问题,维修工皱着眉看着江邢远的背影,摇了摇头。
水管很明显是被人为破坏的,看住户的样子,他自己心里也清楚。
前来维修的时候,领班交代过,说这层住着富家少爷,让他们行事务必小心,千万不要把人得罪了。
所以维修工没再继续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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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楼梯的时候,江邢远和口袋里的阮迎银唠家常:“我总觉得我房间的水管坏的不同寻常。”
阮迎银仰着头看了他一眼。她其实觉得这坏的时机也有些奇怪,昨晚看着江邢远的行为,她甚至有种可怕的猜疑。
不会是江邢远故意的吧?
“我昨晚查看过,水管好像是被人割开的。”江邢远道。
“?!”阮迎银有点吓到了。
她惊疑不定的交握着双爪,脑海转的飞快。
江邢远说水管是被人割开的。他自己说出了这话,说明不是他自己干的,而是别人干的,那会是谁呢?
阮迎银心里有了两个怀疑对象。
“我怀疑要么是你的便宜爸爸,要么是我的便宜爸爸。”江邢远一边上了车,一边猜测道。
阮迎银从他口袋里爬了出来,顺着衣摆往下,然后坐在一旁,瞅了瞅江邢远。
他的猜测和她的一模一样。
江邢远叹了口气,没发动车,而是拿出了手机:“我觉得还是要小心一些,总感觉你爸会卷土重来。”
阮迎银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“看来得聘几个保安了。”江邢远于是给程阳打了电话,让对方物色几个保镖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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