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迎银抖了抖身子,依旧在抱枕后面不敢出去。
指尖虽然疼,但刚刚的触感还停留在手间。他有些意犹未尽的轻轻捻了捻,下意识朝阮迎银走去。
阮迎银看到他的动作,又藏了藏身子,有些害怕“吱吱吱。”
江邢远脚步微微一顿,视线在她戒备的动作中一扫而过。
好像把仓鼠吓到了,江邢远还想着日后让阮迎银躺手呢,现在看,接近都成问题了。
还是不能操之过急,慢慢来。江邢远对自己喜欢的东西,向来很有耐心。
江邢远轻柔道“你复习好了不用继续吗”
阮迎银没理他。
他又问“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”
阮迎银还是没理他。
江邢远无奈,只能把她的课本送到旁边,然后把吃的喝的也放过去。
他看看手指,手指还有出血的症状,摇头道“你这下口有点狠。”
阮迎银闻言歪了一下头,下意识朝江邢远看了一眼,耳朵跟着轻轻颤了颤。
江邢远看到她的动作,不动声色地把挤了挤指腹,伤口处又冒出了几滴饱满的鲜血,看起来有些渗人。
他皱皱眉道“有些疼。”
阮迎银挪开了视线,看向了沙发里头,心里有点愧疚。
她从未咬过人的。
刚刚确实有点冲动,但是没办法,谁让江邢远那么过分
而且阮迎银可以肯定一件事情了,江邢远确实喜欢毛绒动物。
她觉得接下来的自己,还是有些危险。
但是这半个月,她上课下课,吃喝拉撒,都需要有人照顾。她虽然是仓鼠精,但其实没什么大本事,变回本体后,连一个普通人都比不过。
所以江邢远,对她而言,暂时还是有用的。
最终这事,一人一鼠都不再提,好像没发生过一般。
只是阮迎银变得更加警惕,看到江邢远接近就下意识亮出爪子。
把仓鼠吓到了没有什么好处,它们有心要跑的话,想找都找不到。
江邢远没办法,只能收敛住自己的欲望,当一个发乎情止乎礼的铲屎官。
第二天上午,阮旭东终于来了医院“听说你昨晚伤口裂了,怎么回事”
杨清微面色苍白,她想着阮迎银发的截图,藏在被子里的手握成拳,然而面上柔弱“不小心扯到了。”
阮旭东在病床前坐下,语气严肃“小心一些,好好养伤。”
杨清微笑了一下“好,谢谢爸爸。对了爸爸”她顿了一下,状若无意间问道,“我听梁渊说,你昨天去学校找银银了”
杨若柔也看了过去,昨晚杨清微把阮迎银发的图片给她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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