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认同,小雌性你自己说说,这位勇士可曾欺负你?”年长些的雄性也出声说道。
所有兽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小雌性身上,小雌性柔柔弱弱的出声“不怪这位阿兄的,他也是无心的。我心悦他,想与他结侣,但是,这位阿兄好似有顾忌。不知是不是有心悦的雌性,他不是故意推我伤到我的。”
“听到了吗?”先前说话的雄性顿时宛如打了鸡血般,激动的跳出来,跟着又道“强大的勇士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这么好的一个小雌性愿意跟你结侣,你就算有心悦的雌性,也不该对小雌性出手。兽神法令,可是不允许伤害雌性的。”
“你看到了?”龙荀平静的出声,那雄性一愣,随后好似为了表现一般,连忙道“我是没看到,若是我当时在,肯定不能让你伤害这个小雌性的。”
“话别说太满,看事也别看表面。你认为柔弱不能自理的,说不定能将你吃的渣都不剩。”龙荀嘲讽道。
不等那雄性再次开口,先前为龙荀说话的雄性开口了“您,您与那位大巫是伴侣关系吧!”
“你倒是有眼光。”龙荀倒是越喜欢这个兽人了,兽品不错,身上还带有功德金光,是个好兽,也是大湖部落所需的兽。
其他围观的兽人顿时明白过来,对那小雌性道“这就是小雌性你的不对了,人家勇士有伴侣了,自然不能与你再结侣了。下次看中人家之前也要私下打探打探再说,不能你看上人家,人家就抛弃伴侣与你在一起吧!”
“小雌性,这样可是不对的。”
“我也不差,要是小雌性不嫌弃,与我结侣可好?”甚至还有趁机求结侣的。
先前那个雄性怕小雌性被兽人抢走,连忙为她声“勇士,您救了我们,我很感激,但是对小雌性动手,哪怕是您有伴侣了,也不该伤害小雌性,您瞧瞧,那额上都鼓起一个大包了,这得多疼啊。”
“不怪这位阿兄的,真的跟他没关系。”小雌性委屈巴巴的说,她其实猜到了一些。
却没想到,这强大的兽人竟就是那位大巫的伴侣。
她其实有些后悔了,不该招惹他的。
现在她也是没办法,必须要弄点好处才行,不然,她这面子如何摆得下。
“你没耳朵?她自己不是一直强调她的伤不是我所为吗?”龙荀看着那个年轻雄性,冷笑着开口。
“她这么说是为了顾全你的面子,您真当自己是大湖部落的勇士就可以随意欺负人了吗?哼,看来,你们大湖部落当真都是冷心之兽,大水来时,我们苦求进部落求庇护,结果呢?你们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,大水冲走了多少兽人,那里面有很多都已经病了。你们见死不救,我方才还听说,大水一旦退去,你们就要赶走我们!现在这情况,我们还能去哪里!你们部落明明就有吃的,还建造的这么好,为什么不能给我们一口吃的,留下我们。我们也都是青壮年,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不能给部落带来收益。”年轻雄性的话引起不少人的共鸣,纷纷附和着。
“嗯,你蛮会说的,多说一点,免得没机会了。”龙荀丝毫不惧,嘴角扬起笑容,笑意却不达眼底。
年轻雄性终究太年轻了些,见龙荀还笑,顿时更怒了“你怎么还好意思笑的,我告诉你们,你们既然救了我们,就代表着接纳了我们。我们要求也不多,我们只想安稳度日,你们必须容许我们加入大湖部落。该我们出去狩猎,我们也不会偷懒。你们有什么吩咐尽管说,但是别想赶走我们。我们这些兽人都是没了自己部族的,你们赶走我们,让我们去哪里?明明你们有如此好的想法,为什么不传授给大家。要是我们的部族也能建造这样的围墙,这样的屋子,我们也不用惧怕这些大水,我们的族人也就不会死了。”
“所以,这一切倒是我们大湖部落的错了?我们救了你们,反而还是我们的错了,是这个意思吗?”龙荀依旧笑着问。
那年轻雄性咽了口唾沫,想着反正都撕破脸了,梗着脖子张嘴就来“是,就是你们的错。你们明明就有这么好的想法,为什么不传授给别的部族或部落,凭什么你们这样的一个中型部落却可以拥有巫,巫不是你们部落独有的,该供所有兽人拥有才对。巫多么难得啊,你竟然还与她结侣了。”
“终于说出你的想法了吗?”龙荀脸色冰寒,“你把巫当做什么了?我妻子愿意待在哪里,就待在哪里。曾几何时,竟然有兽人敢指挥巫该去哪里了?你怎么不去大部落,朝他们说,叫他们把巫让出来,让给你们?”
“你阿母的,哪里来的不要脸的东西,竟敢在我们部落对我们的大巫不敬!”牛犇气的脸都要歪了,那年轻兽人看着气势汹汹的牛犇,顿时吓得缩了缩脖子。
“有话好好说,有话好好说,延他不是那个意思,他就是为那个小雌性抱不平,多说了一些。”跟年轻雄性是一个部族出来的雄性连忙打圆场。
“我听你放屁,刚才这玩意儿质问龙荀的时候,你怎么不说话,你当我老牛的耳朵是摆设不成?还为小雌性抱不平,就这么个玩意儿,连给我们大巫舔脚指头都不够资格,还想勾引龙荀?老牛我一直就在附近看着,不出声真当我们是哑巴不成!”牛犇一把将那小雌性给拎了出来,狠狠丢在了地上。
“萝儿。”小雌性满脸恐惧的缩在地上,瞪着一双眼睛含着泪,楚楚可怜的样子。
这小雌性刚被丢在地上,她阿父就扑了过来。
“你们别想欺负我萝儿,我家萝儿又有什么错?这大灾在前,我们一家兽根本没能力离开大湖部落去别的部落。这位勇士看不上我萝儿没关系,说清楚就行,何必伤我萝儿。”这老东西一开口便是一股子茶味。
狐灵儿来了有一会儿了,只是暂时没出现,听到这老家伙的茶言茶语不由看天。
谁能告诉她,这兽世里咋突然出现一股绿茶风了呢?
“哎呦喂,你弱你有理呗?”青池吊儿郎当的出现,嘴巴里还咬着一根草,他慢悠悠的走到那老雄性跟前,蹲下,与他平视,嗤笑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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