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劲儿这么大?”程肃年随便擦了几下头发,走到封灿面前,“你现在感觉好点了没?要帮忙吗?”
“……”
封灿没吭声,他脑内播放的“浴室。a|vi”戛然而止,思路还没切换回正常轨道上,乍一听见程肃年说“帮忙”,竟然没反应过来,程肃年要给他帮什么忙?
程肃年却以为他的呆愣是因为没醒酒,心想,帮他洗澡就算了,但帮忙脱衣服是可以的。于是从床边略微俯下|身,低头去解封灿衬衫的扣子。
程肃年穿着浴袍,那一根细长的腰带系得松松垮垮,领口一点也不严密,当他俯身靠近时,封灿一抬眼就能看见浴袍里面的风光。
“……”
“浴室。a|vi”接着播了,场景换到了床上。
封灿的脸色又加深了一度,规规矩矩地坐着,一动也不敢动。
但他不配合,程肃年没法帮他脱裤子。
“自己脱?”程肃年感慨,还以为这祖宗撒酒疯的劲儿过去,不闹人了,没想到是换了一种闹法,现在是干嘛?扮演木头人呢?
“不脱就算了,我不管了。”程肃年站直身体,刚转过身去,封灿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。
“……”
这个姿势有点奇怪,封灿仍然坐在床上,但手伸得老长,牢牢环住了他的腰,侧脸贴在他后背上,亲昵地蹭了蹭。
程肃年一顿,重新转过来:“干什么?”
“不行。”封灿前言不搭后语地道。
“什么不行?”
“不许不管我。”
“……”
程肃年应了声,好脾气地继续帮他脱裤子,哄着道:“腿伸过来,好好的。脱了衣服赶紧睡觉,明天早上回基地。”
其实程肃年也有点不舒服,他虽然酒量好,但那么多喝下去,刚刚在浴室里一蒸,现在竟然有点头疼。
好在封灿终于不闹了,乖乖地配合他,两手撑着床,身体微微往后一仰,让他帮忙。
他们在一起睡了那么久,程肃年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客气忸怩,动作利落地帮封灿解开了皮带。
他的手是很漂亮那种,封灿早就观察过,但即便是同样一双手,做不同的事情时,给人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。
……就像现在。
程肃年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动作着,抽掉皮带,将裤子往下脱。
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动作罢了,封灿却觉得这一幕在自己眼前慢放,看得他心猿意马,脑海里的小黄片简直控制不住了,越演越激烈。
脑内一旦失控,身体也不好控制,封灿脱到只剩一条内裤的下|身,两|腿|之|间硬邦邦地鼓了起来,他下意识伸手挡住,脸红得快要滴血。
但今天他喝醉了,虽然现在已经清醒多了,顶多有三分真醉,剩下七分是装的,但仅仅这三分醉意,也足够他借题发挥。
“对不起。”封灿胡言乱语道,“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……”
他比程肃年的年纪小,装无辜没什么违和感,他再一次抱住程肃年的腰,隔着浴袍搂紧,低声道:“你帮帮我吧,队长。”
程肃年一愣,有点拿不准他是真醉还是在故意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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