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爷,吩咐过,动他的人就是等于找死。“
一匹马车无声无息的入了宋国公府。
“怎么回事?不是说宫里的人来了吗?”
“回管家的话,已经安置了厢房了。”
“虽说试婚宫女是历朝历代的规矩,可这也太羞辱咋们公子爷了,”
“那公子爷的意思是?”
陈赟她被抱着走在曲折的廊道上,耳边就听到了这些声音。
吱呀一声,门被推开了,陈赟被放到一张床上。
陈赟的意志有些不清醒,恍恍惚惚的好似在梦里,好似又在现实。
整个人也有些微微的发热。
听先前那人的话,二等丫鬟说给她喂了春毒。
陈赟吃了大半天了,身子除了发热,神志不清意外,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。难道她的身子真的按照沈英的话,成了百毒不侵的蛊母?
这是哪里?东宫吗?
他们先前说要把自己送给萧列。
她皱皱眉头,可惜浑身没了力气,没法睁开眼睛看一看。
“她如何在这里?”
陈赟虽闭着眼,也听得清楚,这是宋陵的声音。
没来由的有些心安。
带刀侍卫:”送来的人说,姑娘中了苗寨的春毒。“
那床上露出一角浅蓝色的纱衣,曲线玲珑的身子磨蹭了床面,转眼即逝的叹息,化作耳边旖旎的召唤音:“宋陵。”
宋陵挥了挥手,带刀侍卫便关上了门下去。
宋陵站在床前,那女人笑貌音容,就便暴露在他的眼里。
佛经之中,有十相,色相、声相、香相、味相、触相、生相、住相、坏相、男相、女相。
宋陵信佛,从幼年时期起便知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。
陈赟翻了一个身,嘤咛一声。
宋陵盯着女人圆滑的肚脐眼,微微的下陷圈成一个好看的弧度,那薄衫滑落至香肩,那是上乘的色相。
如梦如幻,一触即破。
“萧列,是你吗?”
“不是。”
她居然以为他是萧列?
宋陵攥了攥拳,好你个萧列!
好你个没心没肺的陈赟!
浅蓝色的纱衣被大力撕开,那一段洁白的手落在床边,红色英落红的耀眼。
那女人却在浅浅的笑,不知在说梦话,还是在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