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……”
盛夏好害怕这样的哥哥,她气哭了,气吼吼的看着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。
他语气中充满了威胁,让她感觉这个哥哥很陌生,明明以前她出事,这个哥哥总是义无反顾的站在她这边的,这次为什么会这样?
盛望这次却不给她任何机会。
“你知道你惹到的人是谁吗?如果你再敢对那个人下手,下一次我也救不了你?”
夜景渊本来就是个疯子,他想要整的人谁也救不了。
夜景渊也不会给他面子,除了他在乎的人,夜景渊那样的人,更不会在乎别人的死活。
盛夏瞬间就被吓得停止了哭泣,呆呆的看着他。
“哥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被欺负的人是我……”
“你还不闭嘴?你敢说她有欺负过你吗?全程监控我都看了,人家根本就没有欺负过你,你倒是说说看,这是怎么回事,如果你不说,下次你再出事,我也没办法帮你。”
盛夏:“……”
看着哥哥阴沉沉的眼眸,她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深深的恐惧。
“为什么?大哥,现在在帝都,还有人能动得了你吗?”
她不解的看着大哥。
她们家可是帝都的新贵,现在那些导演看到她就像看到金子一样,双眼闪闪光。
她一直很享受那种万众瞩目的目光。
可是看着大哥阴沉的脸,理智告诉她,这其中的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“总之你听我的没错,是你错在先,如果你再动她,就连我也不会放过你。”盛望冷怒的说完,站起来,又警告她:“这段时间你就在医院里休养,等我把这件事情处理好,你就回家,休养一两个月,你再出去做你喜欢的事。”
盛望说完就走。
盛夏看着哥哥绝情离去的背影,仿佛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,她难过的趴在枕头上哭。
连大哥都不帮她报仇了,那么她只有自己报仇了。
那天晚上的恐惧和屈辱刻在了她的心灵上,如果不报仇,那些屈辱,就会一直折磨她,直到崩溃为止。
另一边,楚云歌和夜景渊用了午餐后,两人又睡了一觉,直到下午,楚云歌才出院回家。
楚云歌在一楼大厅等着夜景渊,他去帮她拿体检报告。
刚好遇到出院的盛夏。
“是你。”盛夏冰冷的眼神看着楚云歌。
她也听到了哥哥和助理的电话,被她泼冰水的那个女人也在医院里躺了三天三夜。
这身体怎么这么弱不禁风?
不就是泼了她一盆凉水吗?
就在这里躺了三天三夜,应该是故意的,就是为了引起别人的同情。
楚云歌已经知道用冰水泼她的人,就是盛望的妹妹,盛夏。
“哟!你这身子怎么这么弱不禁风?不就是泼了你一盆冰水吗?在这里躺了三天三夜?你怎么没有去死呢?”恶毒的语气,嚣张的眼神几乎要将前面的楚云歌摧毁。
楚云歌眸底复杂的情绪交织着,因为这个女人,让她老公担忧害怕,三天三夜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。
她恨不得把这女人打一顿。
“你死了,我也不会死,你记住,下次若敢再惹我,我也不会放过你,冰冷的大海,你一定很喜欢。”
盛夏眼瞳惊颤,冰冷的大海?
她瞬间想起了那天晚上冰冷刺骨的冰池。
她再也承受不起那种可怕的恐惧。
她咬了咬唇,狠狠瞪了一眼楚云歌就要走。
楚云歌怒道:“站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