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阔的一州之地,数亿子民,顿时化为弃子!
而这种计策,绝对不能从国师这位“救世主”口中说出来。这也是夏皇那一挥手和一眼的深意所在。
况天佑面上平淡,心中却是苦笑。不过他也清晰地知道,朝堂诸臣恰恰只有他最为合适!
罢了,有了左思明这伟岸的大儒,总该有我这唱白脸的“奸臣”。
一念及此,况天佑顿时对着夏皇肃穆一礼。这举动落在夏皇眼中,当即了然,毕竟是相处了十多年的君臣,早已十分默契。
“陛下,一州之地与亿万大夏百姓,孰轻孰重无需多言。既然景州厄运难以避免,依臣之见,国师不若从最南端的海州开始,将妖族逼向景州!”
况天佑目光一冷,平静地为陈玉年补上一计“一来,废墟与不毛之地也无分别,不如将决战之地定在景州。二来,也为江北道援军渡江争取时间。”
况天佑的话语不可谓不狠。既然景州注定保不住,那就将其余各州的压力统统转移到景州。
十指皆伤难握拳,不如狠心断一指!
陈玉年虽说前世今生不曾走入庙堂,但他也不是蠢人,况天佑的话刚说完,便意识到了这君臣两人的打算。
“况大人,你这是何意!我还不需要他人为我背黑锅!”陈玉年语气愤怒,甚至夹杂着一丝不善。
陈玉年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么伟光正,就连站在大夏一边也抱着雪恨的私心。是自己做的他也坦然承认,无需他人担责。
“哈哈,国师大人实乃诚诚君子。”况天佑听了陈玉年的话,并未因话中的不善而恼怒,反而爽快地笑道“但大夏需要国师保持形象,若是失了民心,才是真的危在旦夕。”
“至于老夫,能帮上国师的忙,实乃大幸!”况天佑一扫心中阴霾,像是彻底看开了,抚须眯眼,甚是畅快。
“可这事不是你能担的,一旦为人所趁,陛下都保不住。。。。。。”陈玉年语气焦急。
况天佑的意思,陈玉年不是不明白,但让一老头因自己而死,他实在愧疚万分。
两人争论不休,一时间煞是好笑。
陈玉年不齿这种行为,硬是不想往外推卸责任,而况天佑像是下了决心,竟然与他犟了起来,急不可耐地要把这口黑锅扯到自己背上。
“好了。”夏皇打断两人的争论,“战争不是陈大人你一个人的事情,这等大事本就该由我们决定。”
夏皇开口,彻底敲定了黑锅的归属。
虽说黑锅落在况天佑身上,但有心人都知道必定是夏皇肯的,若是后世谈起,史书上无疑会点上一笔。
“便依此计进行吧。陈国师,江南道之事你自可一言断之,务必将妖族驱赶至景州。”
夏皇又看向况天佑,“爱卿,援军之事便有劳你多催促,尽集结完毕,给妖族痛头一击!”
“是!”况天佑躬身应道。
陈玉年见夏皇有了决断,便也不好再说什么,微微一叹后断了传音。
两人退下后,夏皇独自端坐御书房中。
落日西坠,最后一丝光亮打在桌案上,夏皇身上明暗交织,显得目光深邃幽怨。
夏皇端起一旁的茶碗抿了一口,侍候的人都已被打走,茶盏中的茶水早已凉透,没了一丝甘甜,尽是苦涩冰凉。
“仅仅常安一人哪里够。。。。。。欠下的债越多,情分牵挂越多,才能让你彻底站在大夏一边。。。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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