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详静看着许霓犹豫了几秒,“嗯……那个学姐,要不我们就当做今晚没发生过这件事?”
许霓虽然听着也不知何详静有何的目的,但最后只是缓缓的说了个“好。”
“我是怕你先生知道这件说事后会介意。”何详静解释。
学弟原来是在担心这个,这未免也太可爱了吧?
看到那位行走的“醋罐子”又重新走进树的北面,许霓便能确定这醋罐子百分百是打翻了。
“虽然我先生这人就是个醋罐子,他要是知道了这事说不介意,都是不可能的。但是吧……夫妻间要做的就是互相坦诚。”
何详静本来觉得自己的体验挺好的,可听了许霓的话,更觉得在忽然间醍醐灌顶。
“抱歉,我果然不成熟……总以为自己的想法是对的,结果不过是乱提意见。”
“没事,大家都是慢慢成长过来的。”
许霓抬起手以知心大姐姐的身份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做完这后,又怕小学弟被自己这么弄得太尴尬,便搭台阶给他下:“你说……男人该怎么哄啊?”
这话题跨越太大,何详静顿时一脸懵逼,他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许霓在问他什么,他还真的认真想了半天,最后这么答:“因人而异吧,但是我觉得如果是自己心爱的人亲自哄,那么很快就会原谅的。”
叶修远:excuseme,你竟然在和我情敌讨论,该如何哄老公?
许霓点了点头,觉得他说的还挺有道理的,“哎,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的,谢谢意见呀。”
“哪里哪里,学姐你快回去吧。”
“嗯,拜拜。”
“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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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正式道别,可这次站在树背后的男人一直她走到树下都没有出来了。
那是棵榕树,树干很大,无需猜测,那男人一定是打翻了“醋坛子”默不作声地站在树后不愿出来,许霓瘪了瘪嘴,随后又无奈地叹了声,自己绕了过去。
“你来了。”男人怏怏道。
“嗯。”
“干嘛不出来,是不是想躲着我?我前面不是都解释的那么清楚了,你这样真让我良心不安。”许霓将手往他口袋里钻,牵上他揣放在兜中的那只手。
不知是不是他的手一直放在口袋里的缘故,许霓在触碰得到他温热的手掌时,一下就打算缩回去——两人手心的温差很大,她的温度很低,叶修远被她这么牵着会很不舒服。
“手怎么这么冰?”
叶修远的话里带着几分责怪的味道。
许霓自然没能成功将手退出去,那只伸进他口袋的左手被他的又手紧紧地握着。
许霓今天忘带手套,而碰巧的是,她今天的外套和裤子都没有口袋,所以他只能认命地将右手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。
“你等一下。”
男人拉着他走了两步又忽然原地驻足。
“嗯?”许霓困惑。
“唔……你干嘛……”
下一秒,她的手被一只男士手套包住。
那是叶修远的手套,上面还残留着叶修远指尖的余温。
“你……你不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