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小子,这是被他抓个正着。
他歪头看一眼外面,俩人边说边走,话已经听不清楚。
纪真真告别乔家月,看到跟做贼一样贴墙站的罗平汉,有点疑惑地靠近。
“我好了,你站在这干嘛?”
罗平汉敛神,“想跟你说一声,我还有点事要处理,得晚点才能陪你回家。”
“没关系,我自己回去就好。”
……
罗平汉叮嘱过纪真真回家多叫两个人就先一步离开。
顺着刚刚那两人离开的方向,转弯就瞧见街道上还没消失的身影,打眼扫了两边吊儿郎当晒太阳的小子们,眯起双眼阔步前进同时,吹出一声尖亮的口哨。
原本还躺着的小子们立马站起身,瞧见罗平汉这样吓一跳。
“这怎么回事?谁打的!”
罗平汉伸手指着前面,“把那俩臭小子给我拦住。”
严如松走着走着发现不对劲,身后逐渐多起来的脚步声让他不安。
一回头,十几个壮汉凶神恶煞地跟在后面,一看就不是好惹的。
原以为是他挡了道,不由自主地闪身靠路边走,却在下一秒被他们包的严严实实的,这才明白,人就是冲他来的。
严如松很快冷静下来,“你们求什么?我能满足的就都给你们,只求放我离开,我也绝对不会报警。”
怕被纪真真发现他跟这伙人有勾当,车是停在这条胡同尽头的那条路上,那里隐蔽。
这年头社会治安不好,但是他成年后就时不时跟父亲跑运输,一趟成百上千里,路上多的是打劫的。
他直接划条道,等对方提要求。
“什么都满足?”罗平汉瞅一眼身边人。
对方立马会意,拍了拍啤酒肚讥笑道,“爷爷今天不爽,看你这脸长得跟我孙子一样,就忍不住手痒痒想揍你出出气。”
说话间拳头就冲严如松脸上砸去,严如松想躲,却被其他人给生生按住。
“住手!”
严如松高昂的声音喊出来,得到的确是如雨点般更加严密的拳头,还专挑身上的痛处打。
“谁让你来的!”不是打劫的人,那就是同行买凶?
严如松脑子快速转动,寻找可能离开的方法。
罗平汉伤了胳膊,如今也不动手,就光明正大的站在边上,垂眸睨俩人一眼。
疼痛刺激记忆,跟在严如松身边的人忽然想到什么,立马尖叫着喊,“是早上帮纪真真的男人,就是他把兄弟们抓起来!肯定是纪真真怂恿她这相好专门来找人报复的!”
这人是江建找来的,根本不知道严如松跟纪真真曾经的关系,直接将自己脑补的关系给说出来。
如果不是相好的,早上才不会那么拼命。
严如松瞬间脸黑如炭,透过胳膊缝隙看向罗平汉,眼神中弥漫着浓郁的敌对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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