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妙歌微微一愣，不知凤无赦为何问她这个。
“是……是。”
她的语气有些局促，眼神也有些闪躲。
“真的？”
凤无赦再次问她，分明是在质疑她刚才的话。
虞妙歌低下了头，脸上露出了委屈之色。为什么他连这点小事都要质疑自己？
“无赦，你在质疑什么？”
再次抬头时，她的眼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。
“无赦，你变了，你变得……”
“那锅鸡汤里，有毒。”凤无赦打断了她的话。
“什么？”虞妙歌不可置信道“那汤里怎么会有毒？”
凤无赦“本王只想跟你确认，在熬汤时，有没有人往里面动过手脚？”
虞妙歌的小手紧紧攥着衣袖，她说道“那汤……那汤其实我嘱咐燕儿熬的。”
她不太会做菜，所以吩咐燕儿替她熬汤。她用自己的名义给容隐送汤，只是想赢得凤无赦的好感。
“无赦，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。”
虞妙歌的心思，凤无赦哪会猜不到。那汤是谁熬的无所谓，他只在意是谁下的毒。
“你让燕儿过来见本王。”
“好……”
虞妙歌将燕儿给叫了过来。
燕儿跪在凤无赦面前，如实说道“王爷，奴婢誓，奴婢真的没有给容侍卫下毒！”
“请王爷明鉴！”
燕儿给凤无赦磕了几个响头。
凤无赦问她“你熬汤时，有没有看见可疑人进了厨房？”
燕儿摇摇头“王爷，奴婢熬汤时并没有一直守在厨房，期间也去了后院给虞姑娘洗衣裳。等汤熬好了，奴婢才去厨房将汤汁盛出来。”
也就是说，在燕儿离开的这段时间，极有可能有人趁机进去厨房，往汤里下了药！
他们王府的下人不多，也就只有几十个，想要一一排查，并不难。
问完话后，凤无赦起身离开了厢房。
虞妙歌跟在他身后想要追出去，可凤无赦，连一个眼神都不肯给她。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无赦会变成这个样子？”
凤无赦以前不是这样对她的，为何他突然对自己如此冷淡？
虞妙歌的心痛得厉害，泪珠划过了她的脸颊，燕儿用帕子轻轻给她擦了擦眼泪。
“虞姑娘，您别难受，王爷他近日公事繁忙，所以才冷落了你，等他忙完这一阵，就有时间陪你了。”
“真的吗？可为何我觉得，王爷现在的心，都在皇上身上。”
想到凤无赦和苏祺钰之前的亲密，虞妙歌的心一阵抽痛。
燕儿“皇上只是王爷的傀儡而已，他在王爷心里的地位，不及您万分之一。王爷现在和他走得近，那也是为了朝堂。再说了，皇上是个男人，王爷和他又怎会有什么关系呢？”
听到燕儿这样说，虞妙歌的心舒服了些。
也是，苏祺钰和凤无赦都是男人，她犯不着和一个男人吃醋。
“对了燕儿，你知不知道当朝四王爷，现在身处何地？”
燕儿答道“姑娘，你还不知道吧。在你昏迷后不久，朝堂生过一场政变，先皇突然失踪，五个皇子争夺皇位，在皇宫里杀得腥风血雨，后来是摄政王把控局面，那些皇子们才消停。”
“大皇子、二皇子、三皇子和四皇子现在都下落不明。只有一个五皇子还在京都。当下朝中两股最强的势力，便是摄政王和五王爷。”
“四皇子下落不明？”虞妙歌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担忧之色，变得心事重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