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老,终是一位孤苦渡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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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飞鸿看中的最佳戏幕是阿达和林河初次见面的戏。
书本写的那天本是万里无云的晴空,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,好似预示了最终不完美的结局。
乔鹿和顾严配合得相当默契,在河岸的对手戏几乎都是一条过。
之后就是扁舟行到河中央突然下雨的桥段。
顾严第一个下去,因重心不稳,扁舟晃了两下。乔鹿没坐过这样的船,堤岸高,她试探地伸出脚,目测了下去的高度,有点担心。
“你坐这儿。”顾严看出她的紧张,指了指石岸面,“我抱你。”
他轻眯了下眼,滤过刺眼的光,眸里澄澈不含情愫。工作时的顾严是极度认真和专业的,这点乔鹿在《银杏林》时期就已经深有体会。
她一点不迟疑地坐下,顾严张开手在下面接,乔鹿挪着屁股伸手去够他的肩,身下一轻,顾严搂着她往怀里抱。
后面还有摄像大哥要下来,顾严抱着她往扁舟尾巴那儿走了走,乔鹿松开手踮踮脚,发现自己还悬空着。
顾严似乎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,怕她掉了,还往上掂了掂。温热的手感触着她胸侧的敏感位置,虽然知道他没有揩油的想法,但乔鹿还是心生出燥热,且当着他的面染红了颊边。
工作人员正在设定机子,没人看向船尾那对举止亲密的男女。
乔鹿被他拦腰抱着,所以高了他快小半个上身。
她往后仰,挡住了顾严脸上的强光,眯着眼俯视他,“你这是在吃同剧组女演员的豆腐?”
顾严笑了声,想到什么,抬了抬半边脸,“打吧。”
“……”乔鹿眼尾浮出无语的笑意,轻轻一声:“下面去点。”
“恩?”
乔鹿指明:“手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痒。”
顾严眼底含笑,把手往下移了点,托住她的腰肢。
湖面无波无澜,受冬日的暖阳庇护,周围都陷入一片祥和宁静之中,连嘈杂的人声都像细语般温柔。
顾严突然问:“你回来以后有没有说过骗我的话?”像过去骗他家在筒子楼,又或是隐瞒了自己的身家这种事。
“嗯?”乔鹿不明白为什么问她这个,想了想,好像是没有,“没。”
“真的?”
这反问的语气极其像是已经抓到了她骗人的话,再给她最后一次坦诚的机会。
乔鹿也迟疑了,“有吗?”
顾严神情很淡,好似不在意,却又咬着字在提醒她:“没有高潮。”
?
啊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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