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千里亲自拿来渔杆、鱼食等,替那贵客下了杆。
陆千奇找过来,和陆千里小声说了几声句,陆千里匆匆离开了。
庭院中只剩下那一位贵客。
她身上披着大红锦缎披风,头上戴着艳丽动人的大红风帽,分明是位贵族女子。
这样的一名贵族女子独自在水边钓鱼,引人遐思。
一名青衣随从四顾无人,悄无声息的到了她背后。
她专心钓鱼,毫无察觉。
青衣随从兴奋又得意的一笑,从怀中掏中条浅绿色的帕子,伸手揽过她的纤腰,预备将那帕子掩在她鼻子上,“表妹,跟我走吧。”
眼前是一张过份好看、雌雄难辨的脸,青衣随从不由的微微一愣。
这张脸美极了,可是有哪里不对……
“她”眸光如星,唇角勾了勾,反手去夺青衣随从手中的帕子,“躺下吧!”
青衣随从心知不妙,急忙要躲,但对方早有准备,占了先机,帕子蒙在了青衣随从鼻子上。
青衣随从软软的倒下了,口中低声咒骂,“小爷自己的药,弄晕了自己……”
青衣随从倒下之后,那贵客取下风帽、披风,原来这人是扬景澄。
陆姳一溜小跑过来,接过披风,殷勤的道:“澄哥哥,辛苦你了,要扮成我诱敌。”
扬景澄表忠心,“若放在以前,让我扮女人,我打死也不肯。不过你是我妻子,我就是你,你就是我,那我扮你也就无所谓了。”
陆姳心中喜悦,笑得格外甜美,“我娘真有眼光啊。”
扬景澄道:“不是应该夸我么,为什么赞美岳母。”
陆姳笑嘻嘻,“因为我娘有眼光,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把这么好的你给定下来了呀。”
扬景澄飘飘然,低笑出声。
躺在地上的青衣随从动弹不得,但还能说话,“我这躺着不能动呢,你俩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。”
陆千里和陆千奇一起过来了,陆千奇叫道:“这个人话还挺多,我来教训他!”抬脚就要踹。
“不许动我!”地上那人叫道:“大家是亲戚,有话好好说!”
“谁跟你是亲戚啊。”陆千奇嗤之以鼻。
扬景澄想起来了,“方才他叫的似乎是‘表妹’。”
陆姳蹲下身子,黑漆漆的眼睛中满是好奇,“你方才叫我表妹,那么你是哪家的表哥?”
地上那人书生模样,气哼哼的,“我不能告诉你。不能说,就是不能说。”
陆姳嫣然一笑,“你要是真不说,我拿你当阶下囚了啊。”
扬景澄拿帕子给陆千里陆千奇看了,“大哥二哥,不能放过这个人,他想掳走呦呦。”
陆千奇发狠要打,“我打死你个混蛋。”
地上那人怒道:“我又没安坏心,不过是想让表妹到我家做做客,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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