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孙总的为人他可是调查的一清二楚,安可儿摆了他一道,他不把安可儿往死里整才怪了。
如今安可儿是他的女人了,不管他跟她是交易还是别的,他都不能再让孙总动她。
安可儿第二天没有去潮商标找温柔,温柔说了,给她一个星期的时间筹备钱。
邹严寒在第二天也没提钱的事情,安可儿倒是想提,但想到他昨晚好像并不很高兴,早上起来的脸色也不大好看,就闭嘴不敢提。
邹严寒的房子很大,分上下层,他住在上层,给安可儿和她奶奶安排在下层。
原本邹严寒一个人住,也不在家里吃饭,也没有请保姆。
如今住了两个女人,一个老,眼睛还看不见,一个小,也不见得会照顾人,他就请了一个保姆。
原本一个人的住所,现在变成了四个人。
邹严寒其实还有些不习惯,但看到安可儿,晚上享受地抱着她,似乎这些不习惯也成了无足轻重。
安奶奶的话很少,安可儿带她去哪儿她就去哪儿,一个字都不过问。
她眼睛看不见,但腿脚很灵活。
只是纵然她腿脚灵活,邹严寒也没见她出过门。
吃饭的时候,安可儿会去喊她,把她带出来。
饭桌上,这位安奶奶除了吃饭,绝不再发出第二道声音。
吃完饭,安可儿又牵着她回屋,会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不会出来。
邹严寒这两天一直在观察这位安奶奶,觉得她很自闭。
当然,也有可能是安奶奶只对外人自闭,对自己的孙女无所不说呢。
第一晚,她老是哭,他没能尽兴。
第二晚,她说她奶奶刚搬到一个陌生的地方,怕她害怕,她一晚上都在陪她奶奶。
第三晚,她倒还知道她该做什么,主动地去了他的卧室。
这一晚,邹严寒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餍足,而相对的,安可儿就有些惨。
昨夜几乎没睡,这会儿邹严寒也还在睡梦中,安可儿原本比他睡的更沉,可在某个瞬间,她一下子惊醒,忽的坐起身子,去抓床头柜上的闹钟。
这一抓,抓了个空。
她这才反应过来,这不是她的卧室,这是邹严寒的卧室。
邹严寒卧室的床头柜上没有闹钟。
安可儿不知道几点了,朝窗户看了一眼,墨蓝色的窗帘把天光全部挡下,也瞧不出天色。
安可儿有些着急,拿开腰上的胳膊,掀被要下床。
动作惊醒了邹严寒,邹严寒不满地睁开眼,他还很困,处在半醒半困状态,惺忪地掀了掀眼皮,见安可儿坐起来了,他迷糊地问:“怎么了?”
安可儿小声说:“我奶奶大概快醒了,我得去喊她吃早饭。”
邹严寒拽住她纤细的胳膊,把她用力扯进怀里,翻个身,又压在身l下。
他什么都没做,只是那么抱着她,吻着她的脖颈:“让周阿姨去,你陪我睡会儿。”
安可儿的小手轻轻抵抗:“不行,周阿姨喊不动的,得我去。”
邹严寒睁开眼,稍稍撑起半身看着她,半是猜测的语气问:“你奶奶是不是有自闭症?”
安可儿说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