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横和张原有自己的公司,自然也没时间去做什么代理,话题就到这里结束,几个人又闲聊其他的。
薄京对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不亲近,一个人坐在沙发里抽烟,他周身气场甚是凛人,没女人敢上前搭讪,也没男人敢上前套关系,他一手撑着沙发,一手夹着烟,视线落在另一边跟纪舒有说有笑的莫馥馨身上。
其实所有人都在好奇,薄京抢了莫馥馨,莫馥馨之前是顾慕臻的女人,如今当事人都到场了,也没见他们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,动手打架。
看看顾慕臻,再看看薄京,顾慕臻像温润的雅公子,薄京像满身戾气的铁将l军,这么一比较,好像顾公子压根打不过薄公子,难道是因为打不过,所以就算了?
可顾慕臻在众人的印象里似乎并不是一个可以能对敌人仁慈的善人,那么这种情况就令人匪夷所思了。
而且,从顾慕臻出现开始,他的视线就没在莫馥馨身上停过一秒,他的注意力全在他身边的女人身上。
看来,顾公子真正爱的,是潮商标的温经理呢。
众人神色各异,却都不会傻的多说得罪两边人的话,跟方横这一行人说了一会儿话后,顾慕臻就把自己要跟温柔结婚的事情说了出来,并对方横道:“如果班长有时间,到时候就当我跟温柔的伴郎吧!”
方横正愁找不到机会为去年所做的蠢事弥补呢,一听这话,立马应道:“当然有时间。”
说完,真诚地送上祝福:“你们都要结婚了,这真是大喜事!我就知道你们最终一定能在一起。”
这话可真狗腿,也不知道之前谁巴结莫馥馨巴结的像什么似的,于时凡和邹严寒都瞥了他一眼,笑着耸了耸肩膀。
虽然知道方横是阿谀奉承,拍狗腿马屁,但顾慕臻很受住,温柔也很受住,顾慕臻说了句‘谢谢’,又对张原和张若云说:“你们若有时间,也可以去参加我和温柔的婚礼。”
张若云看了邹严寒一眼,笑着说:“当然有时间,以我们这样的身份,能参加小顾总的婚礼,是我们的荣幸。”
顾慕臻挑了挑眉,心想,也确实是你们的荣幸,若不是今晚你们跟方横在一起,大概也没这个机会。
张原也挺想当伴郎,总觉得当了顾慕臻的伴郎,往后跟别人谈生意,都能往脸上贴金,但顾慕臻不开口,他也不好意思向别人要。
他不好意思,张若云很好意思,张若云看向温柔,调皮地眨着眼睛笑问:“不知道温经理需不需要伴娘?我这条件,能符合吗?”
张若云并不是冲着当温柔的伴娘去的,她是冲着邹严寒去的,邹严寒和顾慕臻是铁打的好兄弟,顾慕臻结婚,邹严寒绝对是伴郎之一,刚看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,她就有种心动的感觉。
人和人之间就是这么奇怪,有些人相处了很久,你也没办法心动,可有些人,只一眼,便能让自己芳心沦陷。
温柔跟张若云不熟,这算是她们的第一次见面,如果伴娘只是一个或两个,温柔肯定不会邀请她,但顾慕臻说过了,他要请一百个伴郎,外加一百个伴娘,虽然温柔觉得顾慕臻太夸张,但在这件事情上,顾慕臻丝毫不跟她商量,打定主意非要请一百个伴郎和一百个伴娘,好朋友的人数不够的话,他就花钱去请,所以,温柔也不介意免费请一个。
温柔说:“当然符合,张小姐愿意当我的伴娘,我求之不得呀!”
张若云笑道:“太好了!”
说完,余光又落在了邹严寒身上。
邹严寒微微蹙眉,捏着酒杯,冲几个人举了一下,然后转身离开了。
刚迈出两步,盛米贝和盛文林来了,他于是就站在那里,看着盛米贝提着裙摆走过来。
方横是第一回参加盛家的宴会,也是第一次见盛家二小姐,当盛米贝站在中间,灯光打在她身上的那一刻,方横只觉得心狠狠一跳,头一回觉得一个姑娘竟能长的这般好看。
盛米贝和盛文林一起,说了一些开场白,今天只是接风洗尘宴,也是盛文林想为盛米贝选男朋友的宴会,开场白过后就是舞会,在盛文林看来,今天但凡能找盛米贝跳舞的,就对她有意思,当然,有意思不代表喜欢或者爱,但盛文林能从这些男人中挑出真正适合他妹妹的。
盛米贝最想找顾慕臻跳舞,可顾慕臻直接搂着温柔进了舞池,这一搂,大概就不会再松开,薄京搂着莫馥馨去跳舞了,方横想去找盛米贝跳舞,但被于时凡抢了先。
于时凡搂住盛米贝的那一刻,心里想的却是何乐,他有些嗔怨,其实他能猜到这样的宴会必然有舞会,喊上何乐也只是因为他想跟她跳一曲舞,他好像从没跟她跳过舞。
可何乐不来,他就只能跟盛米贝跳了,因为这么多名媛中,他就跟盛米贝最熟,也不会牵扯任何男女感情。
邹严寒随便跟哪个女人都能跳舞,他又不专情,可他还没来得及找舞伴,也还没被别的女人霸上,张若云就来了,这个姑娘的目地性太强,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掠夺性,邹严寒实在不喜欢。
邹严寒笑着说:“我今天不太想跳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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