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容易喘匀了气,双手不自觉环住对方的脖颈,双唇贴在他的耳边,竟是用自己都没料到的娇媚声音回了一句:“要。”
只这一个字便够了。就像在萧景澄的心头放了一把火,两人瞬间便都烧了起来。
门外念夏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便拉着忆冬一块来侍候王爷和余嫣77ZL。没成想刚走到门口便听里面传出女子断断续续的动静声,听得两人同时面上一红。
忆冬昨晚好容易止住的眼泪一下子又落了下来,咬唇抱怨了一句:“一大早的,怎么王爷也这般好兴致。”
念夏也听得面红耳赤,只得随口回了一句:“你忘了嬷嬷教过我们了,说男子清早的时候和我们不一样,比起夜里有过之而无不及呢。”
忆冬听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住地往下落。
要得再狠又有什么用,左右不是问她们要的,她们想要的王爷也不会给,尽是悉数给了余姑娘。
只是余姑娘那身子,受得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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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嫣确实受不住,那一番又是闹了个昏天黑地。
萧景澄双手撑在床上调整了下呼吸,这才伸手去摸余嫣脖颈处被自己弄出来的斑斑红痕,低声道:“你们女子身上的皮肤都这般娇嫩吗?”
他也没觉得自己有怎么用力,可她这全身竟布满了他“作案”后留下的痕迹,颇为壮观。
余嫣羞得伸手去抓被子想要捂脸,却被萧景澄阻止,于是只能拿手捂着面闷声道:“王爷看看府里其余女子是否这样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府里哪来的其他女子,你可曾见过?”
“文懿院虽没有,但王府里必定是有的。”
萧景澄看她指缝间愈加通红的面颊,失笑道:“哦是吗,她们在何处,我竟不曾见过?”
余嫣愣了下慢慢地把手从脸上挪下来,满脸疑惑地望着萧景澄,内心大为不解。
难不成王爷同她一样,昨晚也是初次?可她在牢里时听人说过浑话,说男子头几次皆会很快,可他明明没有。
不管是昨夜还是今早,若非她出声求饶,只怕要不眠不休闹上许久。
他、他是不是在哄她?
余嫣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竟这般不知羞耻,于是赶紧转过身去钻进了旁边的被子里,将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。
萧景澄也不来抓她,只下床似乎是去了净房。不多时他从里面出来,竟又坐到了床边,伸手拍拍被子里的余嫣,吩咐她:“出来。”
余嫣却已是羞得无脸见人,蜷缩在被窝里不肯就范,还小声道:“王爷有事便先走、走吧。”
“谁说本王要走,本王受了伤今日会在此休养,哪里也不会去。”
“那……王爷要不要用早膳。”
“确实要用,不过还得先做一件事。”
余嫣刚想问做什么,却发现男人的手已伸进了被窝里。也不知他哪来的本事,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,令她动弹不得。
余嫣怕他又要来,立马便要挣扎,却听萧景澄严肃道:“别动,给你上药。”
“上、上什么药?”
“上昨夜上过的药。上回你受伤冯大夫开的。”
余嫣怔愣了两下,才明白过来他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。所以昨夜他就给自己上过药了?
这……也太羞人了吧。
但萧景澄哪里容得她害羞,二话不说掀了被子便上起77ZL药来。可怜余嫣实在太过羞耻,只得拉过被子将脸蒙住,死咬着唇不出发出一点声音。
好容易上完药,她又羞又疼已是出了一身汗,萧景澄见状又说要抱她去沐浴,吓得余嫣赶紧推说自己饿了,这才令他转移了注意力,出去吩咐人摆早膳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