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那是什么东西?”
萧景澄看一眼衣襟凌乱的余嫣,回道:“你用过的东西。”
“合、合欢散?”
余嫣大为吃惊,三皇子居然敢做这样的事情。给她一个囚犯下春药便也罢了,现在居然还想给郕王殿下下药。
“他、他为何要这么做?”
“你说为何?我与你共处一室,你如今什么身份,我若是为药效所困睡了你,多少会有麻烦。”
私睡囚犯这事儿可大可小,总归是可以拿到圣上跟前说嘴的把柄。萧晟那脑子怕是想不出这种阴毒的点子来,多半是他身边那个跟班张兴修所出。
张相家的人,还真是青出于蓝呢。
余嫣抚着胸口长出一口气:“幸亏王爷睿智,没有用这药。”
“谁说我没用的。”
余嫣看着完好如初的瓶子:“王爷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若不用岂非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余嫣想了想突然明白过来,萧景澄这是要诓三皇子的意思了。这么说来现在屋外是不是有人在偷听?
“难得聪明。”
萧景澄又凑近到她耳边耳语几句。这回余嫣脸上没了震惊,取而代之的是掩饰不住的潮红与羞涩。
她还未经人世,如何能与男人演那样的亲密举动,便是打死她也叫不出口来。
“王爷,民女……不行。不如熄灯吧。”
这是她能想出的唯一法子,熄了灯外面的探子大概就会以为他俩发生了点什么,便会回去向三皇子复命了吧。
萧景澄却对她这提议嗤之以鼻:“你还真是不懂这些。”
男欢女爱行到激烈之处,多半会有地动山摇的动静,哪里会像她想的那样只熄灯盖被了事。那些探子守在窗外,要听的便是从余嫣口中溢出的声音。
那声音越娇媚他们便越满意,便也会越早离开。
可看怀中的人儿,光是听他说这个事儿已是羞得满面通红。要她主动出声只怕比登天还难。想到这里萧景澄只得低下头去,吻住了她的唇。
外头风雪愈发大了,狂风拍打在窗77ZL户上如猛兽出笼,屋内却是一阵升腾的燥热席卷二人。余嫣被他吻得失神,指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攥紧了床单,待到神志模糊时时口中不自觉地便溢出了一记轻哼。
她被这声音搞得面红耳赤,抬手捂住了脸,却不料萧景澄直接伸手便往她领口探去。
“王爷……”
余嫣本想出声阻止,话一出口却是破碎得不成样子,且还带着几分害羞的味道,乍一听真如两人做了什么,而她似在求饶。
余嫣被自己的声音惊住,一时忘了反抗,只能任由萧景澄摆布。
耳边则是男人沉哑到不行的声音:“再唤一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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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天亮时,下了一夜的大雪才终于停了。外头彻底放晴,阳光照进屋内时余嫣率先醒了过来。
她昨晚实在太累,除了与萧景澄吻了许久外,还要照顾王爷这个病人。
尤其是后半夜萧景澄又发起烧来。余嫣为了照顾他不眠不休,甚至还去外面挖了点雪进来给他降温。
可他这病来势汹汹,明明额头烫得厉害身上又冷得直打颤。余嫣找遍整间屋子也只找到两床破绵絮,全给他盖上还是止不住他身上的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