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宏一听,心理的把握更大了,不禁喜上眉梢,“今日我就留在这用午膳,一会咱们兄妹俩喝几杯。”
赵怜冷笑一声,陷入沉思。
她想要的东西,没有得不到的。
……
姜君在毅王府陪李锦瑟吃完午饭后,因惦记着给学塾做牌匾的事,便没有多做逗留。
还好怀有身孕的白妙因天气热了起来,整个人都倦怠了,没怎么找李锦瑟麻烦,顶多是在背后嚼嚼舌根,诽谤一下李锦瑟。
李锦瑟对这些诽谤毫不在意,只当没听见,姜君便也稍稍放心了些。
她刚在昭王府门口下了马车,就遇到了喝得醉醺醺的赵宏。
姜君没有留意去看,还不知道是赵宏,只当是刘瑾戈的哪个朋友。
但正欲上马的赵宏一看到姜君,立刻凑近了她,色眯眯地笑道“上次不知小娘子是昭王府姜侧妃,多有得罪。”
“我也刺伤了你,扯平了。”
姜君见是他,眼里闪过一丝厌恶,敷衍一句后就往王府走去。
不长记性的赵宏一把拉住她的胳膊,笑嘻嘻地说“怎么能算扯平呢?那一簪子是小娘子的柔情,我的冒犯之罪还在。”
姜君眉头一皱,深吸了一口气,转身一个回旋腿,直接将没反应过来的赵宏踢到了半丈开外。
因为顾及他是镇远侯的大公子,赵怜的哥哥,所以没有用什么力道,否则此时赵宏多半是废了。
“离我远点!”姜君瞪了一眼被她一脸踢倒在地的赵宏,恶狠狠地说。
她没想到赵宏竟如此胆大,竟然在昭王府门口调戏昭王侧妃。
镇远侯家的一对儿女,果然不辜负他们家的“威名”。
谁知赵宏不怒反喜,他忍着疼痛爬了起来,咧开嘴笑着看向姜君渐行渐远的背影,“姜姑娘,我们还会再见的。”
姜君听了,攥紧拳头,恨不得转身回去再揍他一顿。
“小姐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谁惹你了?”
韵意看着回来后闷闷不乐的姜君,关心地问。
“一条不知羞耻的恶犬,不提也罢!”
姜君没好气道,拿出刘瑾戈题的学塾名。
“青黛,泽阳城你比我熟,带我去找个制作牌匾的老店,要最好的。”
她将纸张整整齐齐地叠好,装到一个荷包里。
青黛点点头,顺手递给姜君一把团扇,“嗯,我刚好知道一家,咱们兼济医馆的牌匾就是那里做的。”
“那还等什么,咱们走吧,医馆的牌匾我看着就很好。”
姜君说着,就拉起青黛往外走,另一只手将团扇放在头上遮太阳。
“欸?大热天的也不歇会。”
韵意追到门口,无奈地说。
正认真看账本的阿萝抬起头扭了扭脖子,叹了口气,“换做是我,也宁愿被太阳暴晒,而不是一天到晚坐在这里看账本,像个账房先生一样。”
她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账本,想了想又改口,“不对,像个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账房先生。”
本以为看完吕家庄的账本就自由了,谁知姜君见她账本查的好,干脆让她将所有产业的账本都看一遍。
韵意捂嘴笑了笑,她知道阿萝现在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,“你好好看,我去做凉粉给你吃。”
“还是韵意姐姐疼我。”
阿萝有气无力地说着,将头耷拉到账本上,不消片刻,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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