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败推诿责任，明哲保身。”
“我与九门约定，他先不守。”
“有人逼张启山吗？”
张麒麟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，像是在叙述寻常之事。
他只是安静地坐着，目光平静淡然，却给人看不见的压力。
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尖刀扎在张日山的身上。
世人不可直呼张大佛爷名讳，只有他可以。
整个房间的人都屏息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。
“他葬在何处？”
张麒麟说出这五个字后，张日山再也坚持不住，瘫倒在地。
“我愿替佛爷受罚！请族长成全！”张日山稳定情绪，再次跪好，顶着压力吼出这句话。
张麒麟抬眼看向品茶的黑瞎子，黑瞎子感觉到他的视线，站起身对张日山说道“你也一大把年纪了，把你身上的担子卸了，交给年轻人，解家小九爷那么会赚钱，不是很合适吗？有张族长给你守的张家撑腰，你可以安心养老了。”
“你不同意也没关系，也可以让其他人联合对付你们族长。只不过你们族长刚才问佛爷葬在哪，是为了带他回家啊。放心，不用全尸，一只手就可以，你也见过的，对吧？”
张麒麟听完黑瞎子的话，微微皱眉，又向张日山问了一句“九门手里还有多少古墓信息？”
黑瞎子笑道“他的意思是，当年你们从他这得到的古墓信息，还有几个，他哪天挨个转转，省得你们下去淘沙死不了几个？”
“哦，不说也没关系，反正他现在记忆清晰地不得了。”
胖子和吴瑎惊讶地看着他，十分怀疑他的翻译水平，小哥是那么凶残的人吗？
但是看到张日山的样子，好像真的信了，两人才意识到黑瞎子不是在说笑。
张日山如实说道“张家、吴家、解家、霍家都没有太大问题，其他几家这些年混进去了一些别的势力的人，一直在寻找族长的消息。今天事情闹得这么大，他们很快就会收到消息。”
吴瑎忍不住开口道“你做了那么多年的会长，任由他们渗透，还有刚才在外面那一跪，该不会是别有居心吧？”
张日山看了他一眼，说了句“似是故人来，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。”
“少套近乎！你怎么不说这个妹妹我见过？当自己是贾宝玉，我们小三爷是林妹妹呢？”胖子不管三七二十一，开口就怼。
还是解语花解释了一句“他是吴瑎，狗五爷的孙子。”
张日山愣了愣，然后看向张麒麟“只差霍家了，原来族长已经做了万全准备。”
在场的除了张江汲和张麒麟，其他人神情多少有些不自然。
因为大家心里十分清楚，事情展成现在这个样子，只是因为白玉京的临时起意。
张日山知道张麒麟不是真的来讨债，脸色慢慢恢复“族长，解小九接任会长的事，还需要召开九门会议，通知九门所有人。”
张麒麟站起身说道“定在三日后，我要等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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